“买个咖啡都要雨露均沾?”许云渺语气无奈,实则是被这样的荀斯桓给结结实实可爱到了。荀斯桓继续闷道:“不要雨露均沾,是要你只对我偏心。”许云渺的心已经化成了一滩水,捧住荀斯桓的脸,在额头啄了一口:“你昨天一晚没睡还喝咖啡,我怕你心脏受不了。”荀斯桓对这解释很满意,但还是板着脸。“再说,我现在就是来偏心的。”许云渺按了按荀斯桓肩膀,又拍拍自己的腿,“躺这儿,闭眼。”“干嘛?”荀斯桓边问边照做,脑袋挨上许云渺大腿的瞬间,幸福的暖流涌遍全身。“让你歇歇。”许云渺手指穿过荀斯桓的头发,轻轻按在头顶穴位上,“你不是说,闻闻我的气味就能充电嘛?”荀斯桓还真一扭头,贴着许云渺小腹猛吸两口气,一脸享受说:“闻出来了,中午吃了星洲炒米,喝了冻奶茶。”许云渺被逗乐了,一本正经地纠正:“闻错了,是干炒牛河和牛奶绵绵冰。”“一会儿油一会儿凉,你也不怕拉肚子。”荀斯桓一秒从小作精切换成爹系男友,“下次不能这么吃了。”许云渺听得心软,手揉捏头顶,再到眉弓,滑入眉心,而后被荀斯桓一把捉住,掌心掠过鼻梁鼻尖,贴上凉软的嘴唇。“痒!”许云渺觉出掌心里又凑上来一抹湿湿的热意,顺着掌心直冲头顶,“脏,没洗手!”“许云渺。”荀斯桓放过了害羞的掌心,睁眼直勾勾看着许云渺,“许云渺,许云渺。”“干嘛呐?”“不干嘛,就想叫你。”许云渺虽然嫌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手指复又穿过荀斯桓密实的头发,一下下的,像给大狗熊梳理毛发。“还好这次是阿黎,他看着我的面子不和你较真,以后别的男客户跟我走得近一些,你也这样?”“别的男性朋友呢?老朱的醋你也要吃?还是从此以后,我只能和异□□朋友,不能和同□□朋友了?”“再说,圈子里觊觎你的人更多,我要是和你一样,我都要被醋腌入味儿了。我这么拘着你,你不生气?”这些道理,荀斯桓当然都懂,但懂归懂,实在很难做到。许云渺也知道他懂,更知道有时心中欲望就是难以遏制,他自己也不是没起过独占荀斯桓的念头。二人安静享受着繁忙生活中的片刻缱绻,轻轻说话,或是耳鬓厮磨。荀斯桓被梳得魂儿都轻飘飘的,低音炮响了,冲击许云渺鼓膜道:“好想把你变小,装在口袋里。”许云渺没接话,又按摩了一会儿,觉得时机成熟了,悄悄试探:“所以呢,给你一个历练的机会。”“阿黎好久没回申城了,这个周末我答应带他到处转转。”没等荀斯桓忿忿开口反对,他马上又说:“我本来是提议我们三个一起,再叫上老朱,可他不待见你,老朱又提前有约了。”“所以,你不会再为这个闹别扭了吧?”荀斯桓:真的很委屈!某阿无:你们该不会以为就这么解决阿黎的问题了吧?(得意jpg)约法三章“总之,情况就是这样的。那个叛徒回来了,还觊觎我的渺渺。”“人间清醒”酒吧里,总是无人清醒。荀斯桓消耗了两杯威士忌和三支大卫杜夫,终于让心里的不爽变得轻了些。坐他对面的朱立业倒没什么烦恼,只是作为陪客,喝得有点晕,一时丢失了理解能力,掐头去尾的,只听明白了几个词。“你怎么还叫他叛徒?”朱立业完全抓错了重点,“要不是阿黎去益源之后,给你拉了那个上市项目,云寰差点就完蛋了。”荀斯桓脸黑了,冷冷道:“要不是云寰给他做跳板,以他的能力去益源?项目是他欠云寰的,过河拆桥,小人行径。”“行行行,我不懂你们那笔糊涂账。”朱立业不敢再继续这话题,换了个角度劝慰,“他今天和渺出去玩儿了?”荀斯桓刚才翻来覆去就是在吐槽这事儿,听了这问题连开口回答都嫌烦,瞪了朱立业一眼算作肯定。朱立业假装认真琢磨了会儿,困惑道:“他俩不是室友么?阿黎好不容易回国一趟,渺儿陪他转转,也正常。你,你就为这个借酒消愁?”荀斯桓觉得刚才一堆话还不如说给牛听,咬牙强调:“那个叛徒一直暗恋渺渺,他现在是想借渺渺失忆,趁虚而入。”“你确定?”朱立业觉得难以置信,“我记得那小子笔直啊!那会儿不还追你们辩论队里一个女神学姐呢嘛?”“你怎么跟渺渺一样缺心眼?”荀斯桓无语了,“追学姐明显就是个幌子,你们俩这么久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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