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告诉我吗? 关于我们的过去。 关于你独自渡过的三年。他的专制 “会。” 晚霞的微光流转,悄然落在沈靳之的肩侧,照亮着他坚定的言语:“只要你想知道。” 程沐则浅笑着,用双眼捕捉着那些可贵的光芒。 “我也会。” 等到我找到答案之后。 一定会全都告诉你。 程沐则直起身,抓住沈靳之的手:“学长,明天我陪你去上课吧。” “嗯?”沈靳之扬声,“怎么这么突然?” “你刚刚不还说想带着我去上班吗?”程沐则说道,“你是老师,充当你的学生去听课,这不是得天独厚的条件吗?” 沈靳之低眸一笑,另一只手搭在程沐则的手背上:“真的不是换个地方睡觉吗?” 程沐则嘴角的笑意收拢,藏在情绪下的甜蜜却不敛半分:“你是不是在取笑我?” 他说完,沈靳之的笑意反而更加明显了。 程沐则撇撇嘴:“你笑也没用,是真的很无聊才会睡着嘛。” 沈靳之忽然颓丧下来,苦起脸道:“看来我这个‘最受欢迎教师’的头衔也是徒有其名,原来最喜欢我的人都听不进去我的课,哎” 说着,他抽走了自己的手。 程沐则慌忙抓住沈靳之:“不是,这和你没有关系,我就是单纯的不喜欢商学而已。” 沈靳之不说话。 程沐则着急了:“那这样,明天我去上课,要是我睡着了你就罚我还不行吗?” 沈靳之总算有了反应,他低声问道:“怎么罚?” 这句话问住程沐则了。 他实在把握不好惩罚的尺度,思考了半晌还是把问题抛给了沈靳之:“你想怎么罚?” “那就……你睡着一次,我亲你一次。” 一句话露出了狐狸尾巴,沈靳之却依旧面不改色。 程沐则还没从这种离谱的惩罚要求里走出来,沈靳之的吻已经压了下来。 柔软的嘴唇一贴即离,程沐则猝不及防地缩了一下脖子,连说话都有些不太利索:“我还,没去呢……你怎么就确定我会睡着。” 沈靳之淡笑一声,又亲了他一口。 程沐则彻底懵了。 沈靳之不紧不慢地解释着,理由说的冠冕堂皇:“你来蹭了我两次课,一共在我课堂上睡了两次,这是补以前的。” 程沐则失措地移开视线:“法律还讲究不溯及既往呢,你这是专制。” 可不承想他才刚抱怨完,沈靳之竟又变本加厉地亲了他一口。 程沐则抬起头,眼神质问地看向沈靳之:“现在这又是什么?” 沈靳之眼眶微压,眯着眼看向他:“当然是要对得起你说的专制。” 沈靳之抬起手,支起程沐则的下巴,视线死死锁住他的嘴唇。 时钟咔哒咔哒地转动,每一声都卡在程沐则的心跳上。 看着缓慢靠近的沈靳之,程沐则的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然后在顷刻间转化成了行动。 他闭上眼,沿着沈靳之靠近的角度先于对方完成了那个吻。 沈靳之果不其然地愣住了。 但对方接受意外状况的速度实在太快,甚至直接抬手抚上了他的侧脸。 程沐则压住自己过载的心脏,后退着站起身:“我先洗澡了。” 沈靳之抓了个空,无可奈何地看着程沐则离开的背影道:“怎么又亲完就跑?” 程沐则关上卧室门。 但反驳还是隔着门板传了过来:“是你先亲我的!” 程沐则手脚失控地弄出不少动静,沈靳之只是静静地听着。 渐渐的,脚步声停止,水声缓缓从浴室里流出。 “嗡嗡嗡” 手机的振动声从茶几上传来,沈靳之寻找着声源,才发现他的小迷糊又随手把手机扔在了沙发上。 沈靳之拿起手机走到浴室门口。 他敲门道:“阿夏,手机响了。” “啊,啊?” 程沐则的嗓音很不自然,水声伴随着回复声从空旷的浴室里传出:“你帮我接一下吧。” 沈靳之知道他在紧张什么,他拿着手机,离得远了些才替他接起电话。 打电话的人语气很冲。 “还知道接我电话,在外面晃荡了那么久还不打算回家吗?别逼我亲自去津松找你。” 沈靳之眉头深锁,不悦地用食指尖敲了几下手机壳:“请问您是?” 电话那头没了动静,最后只留下了一句“打错了”便急促地挂断了。 看着手里熄灭屏幕的手机,沈靳之心口压下了一块巨石。 他不认为那是一通打错的电话。 虽说他和程沐则认识也有六年了,但他似乎从未了解过程沐则的家庭,一如程沐则也不了解他的家庭一样。 单纯从程沐则闭口不谈这一点来看,他的家庭关系应该不会很好。 沈靳之担忧地翻转手机,思量着如何和程沐则开口。 不多时,程沐则走出了浴室。 水汽裹挟着沐浴露的香气涌入客厅,却无法纾解沈靳之闷堵的情绪。 程沐则一边擦头发一边向沈靳之那瞄。 瞟了几眼沈靳之都没看过来,程沐则才隐隐察觉到了不对。 他穿过客厅走到沙发前,小心地看着沈靳之。 沈靳之手里还端着他的手机,指尖不安地摩挲着屏幕边缘。 水滴顺着湿润的发丝聚集凝结,滴在程沐则的肩窝里。 他微张嘴唇,猛然想起刚才那个电话,他大概知道沈靳之情绪不佳的缘由了。 搪塞的言语熟练地涌到嘴边,程沐则却想起了洗澡前沈靳之说的那番话。 他说希望自己有事和他说,无论好坏。 程沐则叹了口气,扯下搭在头上的毛巾,坐在沈靳之身边。 他动作轻柔地抽回手机。 “其实,我和家里关系很差。” 他的坦白才开了个头,沈靳之就惊诧地抬起了眼。 程沐则从未与旁人说过这些,并不清楚沈靳之这种反应的含义。 他小心地迎上沈靳之的眼神,试探道:“你是不想听吗?” 沈靳之移动身体,拉起他的手放在掌心,给予着程沐则肯定的答案:“你说,我在听。” 程沐则抿了抿嘴唇:“我父亲从商,母亲生前是个作家。母亲离世前,他们的关系就已经不太好了,我看得出来,只是一直不愿相信。 “高考后,母亲的病情急剧恶化。那时候父亲在国外谈生意,主治医生说母亲药石无医,没几天可活了。母亲不愿狼狈地在医院离世,我们就出了院。” 程沐则闭上眼睛,眼前都是当年的画面。 但那种悲伤像一块反复结痂的伤口,早已没了当时的疼痛。 他继续说:“出院第二天晚上,母亲离开了,父亲姗姗来迟,没能见到母亲最后一面。那段时间他很忙,所以我独自报了志愿。 “可当录取结果出来,我才知道他罔顾了我的意愿,修改了我所有志愿。我和他大吵一架,却无力改变我被津松大学录取的结果。” 程沐则遵循了母亲临终前的意愿,没有和父亲闹僵。 所以纵然他从未原谅过那件事,却也没再说什么无意义的话。 当年的津松大学没有分设摄影系,程沐则没有办法辅修摄影,只得在外摸索。 好在他天赋尚佳,很快便展露头角。 后来的永传摄影系得以重建,教学也专业起来。 为了名正言顺进入永传学习,程沐则迫不得已考取了永传的金融研究生。 程沐则倒吸一口气,淡化着心口处的憋闷。 他看向沈靳之:“你是不是接到我家里的电话了?是催我回去的?” 沈靳之手上的力道加深了些,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程沐则定定道:“你放心,我不会回去的。” 沈靳之抓起程沐则手上的毛巾,小心擦拭着他发尾上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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