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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它肯定喜欢你。
&rdo;奥斯卡说,&ldo;快看,它的尾巴多灵活,像上了发条一样。
&rdo;
&ldo;这是一条流浪狗。
&rdo;马克斯关上车门说,&ldo;要是条件允许,你可以考虑收养它,流浪狗既聪明又听话,而且懂得知恩图报。
&rdo;
麦克弯腰摸了摸小狗的脑袋,奥斯卡推开木栅栏,沿著石子小路来到门廊下。
他敲了敲门,并不指望立刻就有人来开门。
下午的阳光很好,四周充满了郊外特有的清新气味,马克斯和麦克跟了上来,花园里种植著大片阳蝶花,此刻不在花期,但是种种迹象表明,这里的女主人曾经细心照顾过它们。
奥斯卡又敲了一次门,按照他的习惯,第一次用手,第二次就该用脚了。
但是由於新人在场,奥斯卡尽量克制自己的粗鲁,以作表率。
马克斯理解地请他靠边,伸手按响了左侧的门铃。
接著是等待,三个人各自看著不同的方向,门铃响了三次,奥斯卡已经没有耐心了。
&ldo;他有可能不在家吗?&rdo;
&ldo;鲍勃丢了工作,现在是无业游民,他能到哪去?&rdo;
&ldo;能去的地方多的是。
&rdo;奥斯卡嘀咕了一句,这时他们都听到了屋子里的动静,几下碰撞声──啤酒罐。
门开了一线,鲍勃凯瑞的眼睛出现在门缝里。
他的鼻子不正常地发红,眼睛布满血丝,内侧眼角有一大片红色。
&ldo;你好。
&rdo;奥斯卡说,&ldo;你是鲍勃凯瑞先生吗?&rdo;
鲍勃警惕地看著他,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
可能是奥斯卡满脸胡茬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到他了,他有点神志不清,像个得了怪病的人一样畏光胆小,要是奥斯卡再走近点,恐怕他就会用力关上门,逃到不知名的地方去了。
马克斯无奈地再次请老搭档靠边站,自己和鲍勃保持安全距离说:&ldo;我们是警察,可以进来问你几个小问题吗?&rdo;
鲍勃血红的眼珠转动了一下,嘴唇轻轻一碰,咬牙切齿地说:&ldo;证件。
&rdo;
警官们依次出示了身份证明,鲍勃仍是满脸怀疑,经历了重大变故之後,他看待别人的目光只有不信任和愤怒。
过了几分锺,房门终於打开了。
房子的主人左手拿著一支双管猎枪,右手捏著啤酒罐,奥斯卡总算知道他的鼻子为什麽这麽红了。
&ldo;放轻松,只是几个小问题,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
&rdo;马克斯说,他希望鲍勃能把枪放下。
&ldo;什麽问题?&rdo;鲍勃充满敌意地说,从鼻子里发出鄙夷的哼哼声,警察──除了警官证,和抄表员有什麽分别,例行公事,不负责任,尽量破坏你家里的每个部分,把脚印踩得到处都是。
鲍勃往嘴里灌了一口啤酒,像摔倒了似的坐进客厅的沙发里。
由於他没有请坐的表示,奥斯卡和他的搭档只能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