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有序的运行。

一场暴风雨前的宁静……

——

帝曦正在和夙语交谈。

此时的她与寻常无异。

神的形态千变万化，并是不只有一种，常见的一种，也只是那个神的初始形态罢了。

“你怎么忽然想起在这里当老师？”

“这里的秩序已经乱了，想让它变得更乱而已。”

而已一词，显得秩序是多么的不重要。

“本以为随着时光的流逝，你这个恶趣味不复存在，没想到……”

“你该归位了。”

夙语转移话题。

“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还得铲除几个毒瘤。”

“封神大典？”

夙语知道，封神大典是个好时机。

封神大典，既有神陨落，也有人封神。

帝曦笑而不语，作为多年的好友，夙语只花了一秒不到的时间就猜到了帝曦的目的。

又从这个表情中看出帝曦想使用什么样的方法。

“玥儿同这个位面主角混得不错。”

“要的就是这个，不是吗？”

“也对。”

他们的谈话，在那些学生眼里，就是老师遇到了好友正常的谈话。

……

——

尉迟修住处——

梦中，

一个黑发黑眸又身着黑衣的少女，离他越来越远。

他知道他们之间的距离，一句话也不说，默默地看着，祝福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