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柯尔那物以折磨人的速度磨蹭着终于离开身体时优子不由颤了一下，在柯尔又要凑过来吻她的时候优子猛地一把把他推开了，满腔柔情的柯尔没有提防倒真被推了一个踉跄。

没有了挡在身前的柯尔，刺眼的让人无所遁形的灯光，幽深的摄像探头，还有，那几张熟稔的脸庞，一切，她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却突然就在优子的眼睛接触到面前熟悉的人与物的瞬间，那掩埋了近十年的羞耻，竟一股脑地喷涌了上来。

优子双手捂住脸，无力地滑倒在地上，整个人，紧紧地蜷缩成了一团。

“姐。”

柯尔担心地踏前一步，弯下腰抱住在不停发抖的优子。

“好，今天就到这里。”

黑木森站了起来，他盯着被柯尔紧抱在怀里的优子，散落的长发遮住了优子的整张脸。

“你，去洗澡。”

黑木森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墙边的两人。

柯尔抬起头，射向黑木森的目光并不友善。

黑木森眼眸里一片冰冷。

两人对视了片刻，柯尔松开了手。

他站起身，离开前警告一般瞥了眼黑木森。

黑木森没有理会，他低头看着优子肩背上清晰刺眼的吻痕。

“喂，怎么了？这样就不行了？还有力气就快点去洗澡。”

黑木森抬脚轻踢了下优子的脚踝。

优子没有动，长发掉落了下去，缩成一团的身体，那无物遮拦的背部整个光裸着呈现在黒木森的眼皮子底下，在灯光晕染下细腻美好得让人忍不住想抬手抚摸上去。

黒木森猛然撇开视线去，“优子！”

心底的烦躁又翻腾了起来，黑木森皱了皱眉，对底下依然没有动静的优子有些不耐。

“你……故意的吗？”

很低，很轻的声音。

黑木森顿了下：“什么？”

好似真没听清优子在说什么。

优子扶着墙慢慢站起身。

黑木森看着近在咫尺一丝不挂狼狈不堪的女人，她缓慢抬起头，黑木森终于看清了她的脸上神情，然后，对上了那双眼尾泛红的眼睛。

黑木森的心猛地一跳。

记忆里，狠狠挠了他一下在他心里执拗地留下了一道痕迹的眼神，多年后，再次出现。

不……是远比那次，更强烈，更让人澎湃的眼神。

黑木森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握紧。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