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擎浑身的寒气逼人，秦淮搓了搓胳膊，离他远了几分。

“那个，容霜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秦淮颇为纠结的说了一句。

他对许慢慢，没有好感也并不厌恶，也就是无感。

但她之前的一些事，使得他有些误会，所以对她印象不太好。

原本想着，像她这样的女人，能成为陆家少奶奶，说不定就是因为心机深。

却没有想到，竟然背后还有这么多他不知道的。

许家在云市也不算太出名，而且，姓许的人有那么多，他怎么会想到破产的许家上去。

破产就算了，还有一个重病的许夫人，每天治疗费高昂得如流水一般。

或许，陆夫人找上许慢慢，是因为看她可怜？

秦淮并不能确定，至少他现在有点可怜她了，还有点儿歉疚。

“我之前对你的印象不太好，跟你道歉。”

许慢慢长睫敛着，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从容霜的话再度响起的时候，就如同当时的经理再一次重现。

她身体下意识想发颤，又忍住。

秦淮的话，她也听见了，颇为自嘲的笑了笑。

她抬起头时，表情有些淡。

“没有关系。”

的确没有关系了，别人的风言风语她也不是没有听过。

秦淮对她印象不好……陆擎应该更不好吧。

她朝旁边转过头去，看见陆擎在看她。

他深邃幽冷的眼底晦暗，让她分辨不清他此时的情绪。

秦淮还要处理残局。

包厢里还躺着两个醉成烂泥的人，他先出去了，叫人把人一起抬走了。

空荡的包厢里面，没有其他的人。

她呼出一口气，朝门口走去。

陆擎也迈开腿，跟她距离不远也不近。

而在出门的瞬间，凉风吹过，许慢慢下意识颤了一下，觉得有些冷。

她的手臂被握住，转过头，看见是陆擎。

大概是以为她刚才重新受到刺激站不稳？

这个想法在脑海中悄然划过。

她挣开手，笑了笑，“我没事。”

说完，她完全出去了。

陆擎眼底又暗了几分，也迈开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