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她说，她就在附近拍摄，ariya让她顺便送过来。

看起来像是来办事情，但是谁都能看出来，那是碾压式的炫耀。

&rdo;

&ldo;你瞧瞧，你死活办不到的事情，我只需一句话。

而我培养出来的模特，分分钟秒杀你的人。

&rdo;

&ldo;当然，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我当时因为惊讶外加愤怒，没与蓝珍妮多说，她给了合同也就离开了。

可是没过几天，她就找上了我。

&rdo;

&ldo;我没想到ariya的人会托我办事。

虽然ariya对我有些不屑，可人家确实实实在在帮了我的大忙。

再说，蓝珍妮只是委托我照顾她这个小姐妹。

我便答应了。

后来蓝珍妮偶尔也会来看看她这个小姐妹张婉婷。

&rdo;

&ldo;你第二次交到蓝珍妮，有没有觉得哪里不一样？&rdo;

听白监兵这么问，郭总愣了愣，表情有些奇怪。

&ldo;可能有点吧，毕竟第一次是化了很精致的妆，第二次是淡妆，女孩子嘛，换妆如换脸。

我们做这行的，都能理解。

&rdo;

白监兵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有些失望。

但凡郭总有那么一丝丝的怀疑，也足以说明前后的蓝珍妮不是同一个人。

&ldo;但是……&rdo;郭总继续说。

&ldo;她明明对张婉婷很关心，但有一回我在街上偶遇她，她和我聊了一会ariya的事，却只字不提张婉婷。

就好像……&rdo;

&ldo;好像什么？&rdo;

郭总犹豫了一下，似乎在脑海里搜寻最合适的措辞。

&ldo;就好像，她从来没有把张婉婷委托给我，而我们之间唯一的交集就是ariya……&rdo;

说到这，办公室里忽然变得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