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间安静得过分，以至于李渊孑很轻易地就听见了白苏的抽噎声。

细细小小的，跟猫叫似的。

他仔细辨别了声音的方向，终于在4层楼梯的角落看见了抱着膝盖缩成一团的白苏。

一瞬间，李渊孑思绪飘转，最终也只是叹了一口气蹲下，语气也尽量温柔起来，“怎么了，白苏。”

他替她揉了揉额角，“是头疼不舒服吗？”

白苏听到声音抬起了头，眼泪一个劲儿地流，就这么愣愣地看着来人。

“我们回去好不好？”

“不要。”

白苏闷声闷气地拒绝。

“为什么不回去？”

“不要你。”

李渊孑捏起白苏的下巴，又替她擦了擦眼泪，语气却少了几分柔和，“那路易呢，叫路易过来。”

白苏听到这个名字反应了几秒，还是拒绝道：“不要！”

“那老师都不要我们，那要谁呢，”

李渊孑的声音很轻，说完又凑近了些，用一种低柔而诱惑的口吻问道，“那苏苏告诉我，我帮你去找他好不好？”

“我帮苏苏找，不告诉别人。”

“真的吗？”

李渊孑的语气依旧柔和但是眼神中的凉意却怎么也散不了，“当然是真的。”

“我要找哥哥！”

听到这个答案，李渊孑松了一口气。

“这么喜欢哥哥？”

他揉了揉白苏的的头发，小傻瓜。

白苏的神情突然变了，又带着哭腔埋进膝盖，“哥哥不喜欢我，哥哥讨厌我！”

“怎么会，哥哥很喜欢你。”

李渊孑想起下午在餐厅时的白瑜，就快把白苏别裤子上了，生怕他们几个对她做什么。

白苏猛得抬起头，“可是——可是哥哥不相信苏苏喜欢他。”

李渊孑听到这个回答不自觉地眯了眯眼，他没说话，只是捧住白苏的脸，低下头碾了碾她的唇，看着甚至还没反应过来的白苏问道：“苏苏想这样亲哥哥吗？”

“想。”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李渊孑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甚至觉得有些可笑。

他原以为她只是没心没肺，却没想到是心中早就有人了，那个男人还是她的哥哥。

他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下午那个男人和路易相似的眉眼，呵，真可悲。

无力后心中也不免升起一股戾气，他想起当初情欲上头的自己、想起爱而不自知的自己、想起信誓旦旦觉得可以在她心中占据一席的自己……

只是看见眼前眼神迷蒙有无措的白苏又突然平静了下来，诱哄道：“苏苏亲亲我，我带苏苏找哥哥。”

他将脸凑到白苏面前，似乎也不怕被拒绝。

白苏低了低头，很容易就触碰到了他，李渊孑顺势撬开她的唇，用舌头去勾她，她的口腔里还残留着酒的香气，而他就这么掠夺着酒香和氧气。

李渊孑将白苏抱起来，按在怀里，听着她因为缺氧而喘息，同他的呼吸缠绕。

他将她抱上五楼，继续哄道，“还要去找哥哥吗？那苏苏让我摸一摸好不好？”

他解开白苏的裤子，覆上那处轻轻地揉捏，“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