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我怀疑聂小倩是穿越的。”

“……”

“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知道接下来你没好话。”

虽然系统没问，但寒落却没放过它，“聂小倩主动去送了啊，她要不是有一个和你一样不要脸的系统，怎么可能去送死呢？”

“可能……她的思想境界比你高。”

“呵呵，你一个流氓软件和我谈思想境界？”

“叮~系统能量不足。”

寒落：“……”

好家伙，系统还真是与时俱进，现在都学会骂不过就遁走了。

寒落敦敦教诲，“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解决你自己。”

“系统现在不想理你，并向你丢了一只蕾姆。”

“穿梭世界的时候，你咋没不想理我？”

系统沉默了，无论寒落怎么嘲讽，再也没开口。

寒落很有成就感，又一次在和系统的争锋中获胜。

“咦，这是啥？”

寒落弯腰，捡起脚边的一根树枝，上面还有一丝淡淡的妖气，似乎是属于树妖姥姥的。

这是它唯一留下的遗物了吧！

“咳咳……”

一阵咳嗽声传出，一只手从地底伸了出来，然后爬出一个大胡子燕赤霞。

燕赤霞抬头就看见了寒落，“你还活着就行，那只女妖怪呢？”

“你别老叫人家女妖怪，她有本体的，你可以叫她绿茶。”

“随便，话说，没想到世间竟然还有愿意牺牲自己成全别人的鬼。”

寒落语气愤愤，“我也没想到。”

竟然被她抢了。

燕赤霞疑惑的看了寒落一眼，“不是，我怎么感觉你这语气有点不对？”

寒落熟练的转移话题，“对了，我们刚刚不是在谈论绿砂吗？”

“哦，对，那只女妖……绿茶哪去了？”

“咳咳……我在这里。”

绿砂从一片尘土中爬起，脸上满是灰尘，但不知为何，即使这样，依旧给人一副楚楚可怜的感觉，而没有半点狼狈模样。

在绿砂手中，还抱着它的根茎。

寒落此刻算是将回归的希望彻底放在绿砂身上了，正想办法如何打发走燕赤霞，就听见了一阵唢呐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