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以安洗漱好，在衣帽间里随意找一套五年前的衣服穿在身上，径自走下楼。

张妈正在一楼收拾残局，听到楼梯上传来脚步声，还以为是自家大少爷，抬头正想打招呼，看到来人，大惊失色，“大......大......大少奶奶？”

“张妈，好久不见。”

沐以安笑着上前打招呼。

“你没死，太好了，俺还以为你不在了。”

张妈激动的双眼含泪，上下打量着沐以安，“真好，大少奶奶还是和五年前一样，一点也没变。”

“张妈，你也是一点没变。”

沐以安打量一眼餐厅凌乱不堪，酒柜处还有酒瓶的碎片，诧异：“这是？”

“应该是大少爷昨晚喝酒发酒疯，将这么多红酒全部打碎，哎！

这得多少钱被埋汰，心疼死个人。”

张妈一脸肉疼，语气里尽是惋惜。

因为霍连城喜欢清静，张妈平时住在霍家别墅，只有每天的下午，才会来公寓打扫卫生，所以，对于昨晚的事情，张妈是完全不知情。

今天一早便接到霍连城的电话，让她过来收拾房子。

沐以安盯着红酒碎片，隐约好像有些自己摔瓶子的印象，心里秒怂，暗暗祈祷霍连城不要她赔钱才好。

附和道：“可不是，有钱人任性，谁让咱们的大少爷不差钱呢！

张妈，要不，我来帮你吧！”

说着，便去拿扫帚，帮张妈扫地。

五年前，她在家无聊时，经常会帮张妈一起收拾。

“大少奶奶，这可万万使不得。”

张妈急忙从她手中抢走扫帚，害怕霍连城看到会怪罪。

“张妈，五年时间，你变得和我生分许多。”

沐以安望着空空如也的双手，心中有些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