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真凰美眸流露一抹异色，心中揣摩着老杨话中深意，短暂的几秒后，她回眸欣喜道：“老杨，你是不是得到了些消息，快跟我说说。”

“你猜？”

杨老笑眯眯地不吭声，故作神秘的态度。

“是向天要回来了吗？”

“龙庭需要他！”

见得杨老微微摇头，真凰柳眉微蹙。

“不！”

“小凰儿，你要将目光放得长远些，你扪心自问，若你与轩辕无我并非对立，他真的做错的么。”

“迄今为止，他从未违反龙庭的秩序。”

杨老转过身，朝着屋内走去：“我也想暗中帮衬着你，亦或者帮那臭小子，可是身居此位，又岂能被私人情感左右？”

“也许向天回来，龙庭能恢复往日的风光与势头，可你真觉得那样好么？”

“他的存在，又会改变整个华夏的格局，造成轰动与灾难性的动荡，你愿意看着这一切发生么。”

“至于，轩辕无我，只要他恪守职责，对于龙庭来讲，谁坐那个位子，我都保持沉默。”

真凰不吭声，只是低了低头，很显然事实的确如此，她无法反驳半分，哪怕心中再不想承认，可轩辕无我的优秀是有目共睹的。

但...她不甘心，日后龙庭真沦为轩辕家利用的工具。

“况且，那个臭小子偷摸着回来，连声招呼都不打，是不是把我这老骨头给忘了。”

说到这，杨老的语气终于微微有些变化，不像刚刚那般沉重。

又或许，只是答案让真凰接受不了。

真凰一念即通的别过脸上的阴郁，豁达地笑了笑道：“他说不好意思见您，当年闯下了那么大的祸事，却不闻不问，把屁股都留给您来擦。”

“哼，算这臭小子心里有数。”

“也亏得是我这老家伙本事大，否则他只落着个驱境的地步？”

杨老冷哼一声，随即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骄傲。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