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们走了进来，表示他孙女没事了，他才小心翼翼地放开孙女的手。

女孩像失去了什么东西一样很颓废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等李嫒关上房间门，白翌才开口问道：&ldo;老李，你没有告诉过我们你以前杀过人。

&rdo;老头一听瞪大了眼睛，整个身体像是被砍了尾巴的老猴一样，猛地一抽。

我不敢相信，一个卖包子的老头怎么可能杀人？但是看他的样子，白翌应该是说中了。

我紧张地看着老头，就怕他真的掏出什么刀子来把我们灭口了。

但是老头只是眼神黯淡下来，毫无生气地瘫坐在凳子上，嘶哑的声音，仿佛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他说道：&ldo;杀过，杀的是我亲生闺女，我亲生的女儿！

&rdo;

我感觉头皮一阵发麻，虽然不是十分了解这个老头，只知道他卖的包子很好吃，很实在，做人似乎也很老实，对孙女更是疼爱有加，杀亲生女儿，怎么可能？

白翌依然盯着老头，在他的脸上不露一丝恐慌，但是他的眼神却流露出一种深刻的悲哀，他说道：&ldo;你现在明白那个影子是谁了吧？&rdo;

老头痛苦地抱着头，身体从凳子上瘫软了下去，他趴在地上，几乎是低吼地叫道：&ldo;知道啊，怎么不知道，当小嫒念那儿歌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那是我家乡的招魂歌，我当儿歌教过我那苦命的闺女。

是我对不起她，但是她一生下来就是白痴，我怎么可能养得活她，她就是活下去也是痛苦，还不如……还不如……&rdo;

我不能接受地问道：&ldo;就因为这样你杀了她，她身上流的是你的血啊！

&rdo;

老头老泪纵横地抬头看着我，嘶吼道：&ldo;你们不懂！

那个时候吃饭都吃不饱，我要保住这个家啊！

&rdo;

白翌摇了摇头，闭着眼睛说：&ldo;你的女儿也叫李嫒吧？&rdo;

老头瘫软地回答道：&ldo;是的，我想让我孙女叫这个名字，代替女儿活着，算是我这辈子欠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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