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宫亦年下了楼，黎果果已经走了。

他从张妈口中得知，她的早饭又没有用过。

他看着摆放的碗筷，没有一点胃口。

“张妈，晚饭就不用准备了，既然她不吃，就没必要浪费时间在煮了。”

“亦总，你晚上也不回来吃了？”

宫亦年回望了她一眼，点头离去。

公司里，黎果果就着矿泉水啃着面包。

她拍着胸脯，连往肚子里灌了几大口。

“你啊，早上家里没人煮饭？”

郭子玉走上前贴心的拍着她是后背。

卡在喉咙里的面包划进肚子里，黎果果胃里瞬间畅然，“没，不想吃。”

“不吃现成的热饭，吃着面包。

你这是何苦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宫亦年在家虐待你，不给你吃不给你喝。”

郭子玉搬着凳子，坐在黎果果的身侧。

一大早上，她不坐着她办公室里，跑她工作间来干嘛？黎果果将面包纸捏着一团，放在圆桌上。

眼神打量着，询问道：“你有事找我？”

郭子玉叹了一口气，拿出手机翻阅着相册，“程韵儿是不是你的表妹？”

照片里，程韵儿身着正装，嘴角呈弧度，笑的一脸豁达开朗。

“什么意思？”

黎果果询问道。

为何郭子玉会有程韵儿的证件照片？

合上手机，郭子玉反问道：“你不知道？宫亦年没给你说？”

宫亦年？黎果果一头雾水。

来龙去脉，郭子玉全部解释给黎果果听。

原来程韵儿是此次大秀的模特之一，也是宫亦年推荐进来的。

听完后，黎果果不乐意了，她从布料中找出她的手机，沉着脸出去了。

郭子玉耸着肩膀，一脸莫名其妙，她这是说错话了？

一串数字深深地印刻在黎果果的脑海中，她从未拨通过。

点着发送键，黎果果听着电话里传出的嗡嗡声。

一秒两秒，电话那边有了回应。

“喂。”

“是我。”

宫亦年将手机从耳边拿下，看着上面陌生号码，“黎果果？”

“嗯。”

黎果果鼻子里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