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也对喔。

&rdo;王玲想要撑起身体，但才稍稍一动，身体就传来剧烈的疼痛感，身体好像跟布娃娃一样，被撕碎后又拼在一块，到处都很痛。

&ldo;秦亦，为什么我身体这么痛？我……&rdo;王玲停止了发问，疼痛唤醒她的记忆，昨晚她喝醉了、被下了药，但她记得昨晚发生的一切。

秦亦深幽的眼神、秦亦温柔的手、秦亦炙热的唇……她记得他是怎么剥去她的衣服，怎么用双手抚遍她的全身，又是怎样占有了她，带给她灭顶的快乐。

秦亦看王玲低着脑袋不说话，他知道她想起来了，&ldo;王玲，对不起。

&rdo;

第十五章

&ldo;你不用道歉，昨晚的情我都记得，是我主动的。

&rdo;王玲强忍羞涩抬起了头，&ldo;倒是你，秦亦，你不是要跟我一刀两断吗，昨晚你还来干嘛？&rdo;

秦亦握住王玲的手，&ldo;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做案者已经找到了，泼红油漆的人不是你，我不应该误会你，我明明知道你不会做那种事。

&rdo;

王玲别过脑袋，&ldo;现在说得好听，当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

&rdo;

在秦亦离开后的这几天，王玲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一开始不死心，也讨厌自已嘴硬，想找秦亦打电话认错、说清楚，他却不肯接她的电话。

她慢慢地也就认清了现实，秦亦是真的不要她了，也不想听她说话了，绝望的她把手机关机扔在家里，然后一个人跑去夜店，只要喝醉了或许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然而粗心大意的她却被下了药，还被秦亦看见了那么狼狈的一面，最后还……王玲无法形容这一刻自已的心情，各种情绪都在胸口酝酿发酵，最后酿成了一股让她难以承受的苦涩。

&ldo;王玲，对不起，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但我只想跟你说一件事情。

&rdo;秦亦伸出手把她的脸扳过来，与自已对视，&ldo;我是个很理智的人，我的人生中几乎不存在丧失判断力的时刻，但那一天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像突然间就变笨了，完全没办法思考，我想那是因为我在乎你。

&rdo;

&ldo;在乎？&rdo;王玲茫然地眨眼，她受了太大的伤害，这次她不想再轻易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大喜大悲，云霄飞车直上直下，她再也承受不了。

&ldo;对。

&rdo;秦亦肯定地点头，&rdo;王玲，我在乎你，上次你见过我的前女友，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一个专情的人，我现在确实很在乎你、喜欢你，但我不确定我能让这份喜欢维持多久，或许是一个月，或许是一年，也有可能是一辈子，我不确定。

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理由，昨晚确实发生了让我始料未及的关系，王玲，现在我把选择权交给你，你可以选择再也不见我，也可以继续聘用我当你的男朋友，或者我们开始一段真正的交往。

&rdo;

王玲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把这段话消化完毕，她扯了扯嘴角，&ldo;秦亦，有你这样告白的吗？在白的时候顺便声明你随时会变心？&rdo;

&ldo;对不起，我觉得有些事情一定要说清楚。

&rdo;秦亦也知道自己很过分，但他不想欺瞒她，带给她虚无的希望。

&ldo;那茜茜呢？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吗？&rdo;秦亦可是为了这个女人把她骂得狗血淋头，王玲对这个名字十分感冒。

&ldo;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不用考虑她。

&rdo;

&ldo;让我想想吧，给我一天的时间。

&rdo;王玲沉默许久，最后才给出回复。

&ldo;嗯，多久都行。

&rdo;

王玲觉得自己太矫情了，难得秦亦愿意承认在乎自己，还愿意继续待在她身边，这对她来说不就足够了吗？天不会塌下来，她还能和秦亦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