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这么说还真是，这个qq怕是有点可疑……&rdo;宁远一脸受启发的样子，&ldo;而且鉴证科检查过了，手机上没有其他人指纹，这说明什么？&rdo;

付小多配合地：&ldo;说明什么？&rdo;

&ldo;说明它先前被犯罪分子擦过！

&rdo;

&ldo;对啊！

&rdo;付小多一拍大腿，&ldo;肯定是为了消灭证据，而且这个证据先前就在手机里。

&rdo;

宁远一脸孺子可教，点头：&ldo;对，没错！

&rdo;

付小多趁势追问：&ldo;法医报告呢，怎么说？&rdo;

&ldo;法医说凶器是细长尖锐的金属物，另外被害人死前似乎服用了药……&rdo;

宁远在关键处停下，付小多有些心急，忍不住追了一句：&ldo;什么药？&rdo;

&ldo;你打听这么多干什么。

&rdo;宁远转向付小多，目光中暴露出些许智商的光芒，&ldo;你还没说你来这儿干嘛的？&rdo;

&ldo;我叫她来的。

&rdo;姗姗来迟的可疑人终于登场，恰好转移了宁远注意力。

付小多悄悄松口气，宁远已经跳起来：&ldo;你怎么又来了，没完没了是不是！

&rdo;

&ldo;这里是公共空间，我想来就来，你请自便。

&rdo;韩昊飞冲付小多一抬下颌，&ldo;你过来。

&rdo;

&ldo;当着我这个人民警察的面，你想干什么？还想恐吓证人，啊？！

&rdo;

付小多安抚着宁远，&ldo;别激动宁哥，想治他罪不在这一时半刻。

您等我问问他什么意思。

&rdo;说着向韩昊飞一抬下巴，傲然道：&ldo;你认识我？&rdo;

&ldo;不认识。

&rdo;韩昊飞诚实地，&ldo;但我知道你来过这里，昨夜……&rdo;

付小多一个眼神告诉他闭嘴，你赢了。

嘴上却冠冕堂皇地：&ldo;走，我们那边说去，别打扰警官办案。

&rdo;

远离宁远之际，付小多压低声音：&ldo;我也知道你来过这里，连续两夜。

&rdo;

韩昊飞沉默着斜了她一眼，付小多没有解读出那眼神的用意。

绕过狐仙祠的废墟，韩昊飞停步，借着身高优势，自上而下地盯着付小多，似乎是审讯前默不作声地观察和施压，也似乎是把先手让了出来。

付小多想，好，先跟你打人性。

着狐仙祠调整着视线焦距，付小多酝酿起情绪，抬头，勇敢地对视过去：&ldo;她就站在这里等你，从晚上十点到子夜，一直等，等到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