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了头。

穆灵小心翼翼的去看宋池，却见对方笑着看向祝昧……

满心满眼皆是她。

她想到这么一句话，下一秒摇了摇头，蹙着眉头垂下脑袋。

“没……”

穆灵垮了脸。

“我菜，对不起，我不应该原地放弃，哪怕尽量跟着划划水……”

她顿了顿，“更不应该企图逃避您的批评，您骂吧！

我错了！”

好家伙……

宋言没忍住，抬眼去看宋池的表情……此话一出，宋pd的毒舌应该来的更猛烈吧？

然而，宋池点了点头。

实力不行，但态度要好……

“不是划水，是尽力。”

他说着，视线移向下一个人。

“下来，再来谈谈程悦萌。”

众人一呆，就这？？？

程悦萌猝不及防的抬头，成功收获令人胆战心惊的冷眼一枚。

“你害怕祝昧吗？”

害怕……祝昧？

程悦萌瞳孔一缩，又扯出一个笑。

简直……

“你衔接之处总会慢半拍，就连和祝昧合作的part也会下意识的避开和对方眼神交流。”

宋池蹙着眉头，“所以，你是在害怕她？”

祝昧诧异的抬眼，程悦萌会害怕她？

明明之前和沈静联手坑她坑得起劲，说什么害怕……倒不如说是嫉妒才对。

“没有。”

程悦萌垂着的手不由自主的握拳，脸上却笑的轻松，一如往日里塑造的甜妹形象。

“怎么会呢？我只是因为跳不好而愧疚……”

“真不好意思，我以后尽量克服。”

“好。”

宋池点点头：在他的记忆里，程悦萌和祝昧关系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