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关注这边，苏清柔迅速走上前去，再次装作不小心，在白栀后几步距离被绊了一下。

“哎呀！”

苏清柔叫了一声，眼神发狠，两手冲着纤细的后背就推了过去。

白栀的前面，就是一块大石头，只要角度完美，脸磕到石头上，百分百会破相。

女明星没了脸，还会有粉丝喜欢她，捧着她吗？

就算再有才华，会跳会唱也没用了。

任务完成的如此简单。

她很快就可以回去了。

然而白栀恰好侧身转了脚步，蹲下去拽一只顽固的拖鞋。

“啪叽！”

苏清柔结结实实扑在了地上，啃了一嘴臭烘烘的淤泥。

她双手用力按在地上，使劲好几次，才终于把脸给□□。

“呸呸呸！”

苏清柔吐出一口黑泥巴，还有半拉看不出颜色的臭臭的塑料袋。

“咳咳呕……”

苏清柔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差点把肺咳出来。

当她站起身来，咳得满脸眼泪。

就看见白栀已经站在她面前，眼神冰冷地盯着她。

那眼神很陌生，竟叫苏清柔一时间有点发怵。

“咳咳！”

苏清柔说不出话，嗓子眼都是火辣辣的，感觉臭味从口腔蔓延到胃里。

白栀突然走过来，拽住她的领子，压低声音，“苏清柔，我跟你有仇吗？”

傻子才看不出她有问题。

顿了顿，飞快地松开了手。

白栀捏住鼻子，瓮声瓮气：“你身上好臭啊。”

臭！

？还不都怪你！

苏清柔眼珠涌上血丝，表情像是隐忍到了极致。

“白栀，你就是个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