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一下，我妹找我。”

张楠生把电话挂了。

他房间里有玩游戏的全套装备，能连到电视机上，线很长，可以一边拉着线继续玩，一边去开门。

他妹催的很急，“哥，你快点。”

张楠生准备打完这局。

“快点快点，还是不是亲生的，开个门这么慢？”

张楠生单手继续打游戏，单手去找丢在地上的衬衫。

他窝在床上，只穿了裤子，衬衫随便一扔丢了出去，找都不好找。

等他穿完衣服开门，他妹已经等急了，“快快快，给我拍一张照片！”

张囡囡比他小一岁，刚上高二，转校过来的，据说是因为成绩太差，在原来的学校待不下去，没办法才塞钱过来的。

“拍照片干嘛？”

张楠生百忙之中抽空抬头看她。

他妹着急上火，推着他压到床上，撸开衬衫拍他的胸膛。

“等等，这是拍照片的姿势？”

张楠生伸手去抢她的手机。

张囡囡拍了一张没拍好，“哎呀，你配合一点别动。”

“你先告诉我拍这个干嘛？”

搞得像拍色情片一样，还把他的衣服撸上去。

“拍来给网友看啊。”

张囡囡回答的一脸理所当然，“我说我是男的，人家都不信，拍一张照片给他们看看。”

“你是男的吗？”

这么说来更不能给她拍了，张楠生把衣服撸下来。

“给不给我拍？”

张囡囡威胁，“不给我拍我就告诉爸妈说你每天出去花天酒地，屋里全是烟酒，还老是把狐朋狗友带回来。”

张楠生：“……”

“你去说吧。”

他死猪不怕开水烫，“咱爸咱妈又不是不知道我。”

张囡囡看看他，又看看自己，“算了，不给我拍我拍自己。”

说着转身离开。

“回来！”

张楠生皱眉，“拍自己怎么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