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蓉抬眸，紧紧盯着覃炀，央求：&ldo;我不想离开你，你就带上我吧，好不好？&rdo;

覃炀不说话。

温婉蓉抿抿嘴唇，等待他的回答，可什么都没等到。

她有些灰心，低下头，问：&ldo;我都舍不得你，难道你就舍得我吗？&rdo;

覃炀叹气：&ldo;舍不得也要舍，我不是去玩，上次去汴州，你见过流民什么状况，这次搞不好比上次更糟，冻死人都有，你怕冷，跟着去做什么？而且每天要喝药调身子，出去谁伺候你喝药？&rdo;

小绵羊听他语气松动：&ldo;我自己会煎药，可以照顾好自己。

&rdo;

覃炀无奈：&ldo;祖母不会同意你到处跑。

&rdo;

小绵羊恨不得摇尾巴，眼睛亮晶晶的：&ldo;我去跟祖母请示，如果祖母同意你就带我去！

&rdo;

覃炀没说好也没说不好：&ldo;等祖母同意再说。

&rdo;

小绵羊怕他反悔：&ldo;我就当你答应了，明天我就去跟祖母请示。

&rdo;

覃炀没接下话。

大概两人说兴奋了，躺在床上半天没睡着。

覃炀其次，主要是温婉蓉，恨不得现在起床收拾行装。

她躺在床上，脚丫子在被子里摇来摇去：&ldo;我要不要再去做两件厚斗篷，你一件我一件。

&rdo;

覃炀说随便。

她突然发现现在不管说什么。

覃炀大部分都顺意，大着胆子吵他瞌睡：&ldo;你刚刚说舍不得也要舍，是舍不得我的意思吗？&rdo;

覃炀敷衍嗯一声，要她睡觉。

小绵羊一听二世祖舍不得她，更睡不着，趴起来，问：&ldo;有多舍不得？是不是像我舍不得你那样，舍不得我？&rdo;

覃炀想再说下去，都别睡了，干脆不理，不作任何回答。

小绵羊听不到她想要的答案，各种？，也不怕弄醒二世祖。

一会折腾死她。

覃炀被吵得没法睡，投降：&ldo;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rdo;

&ldo;那你爱我吗？&rdo;温婉蓉开心过头，脱口而出。

覃炀想今天绵羊发神经吧，大半夜不睡觉，竟问无聊问题。

接下来无论温婉蓉说什么，他一律不回，闭眼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