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次，却没有那么容易蒙混过关。

&ldo;你倒是会捏老爹软肋，那么泽佑呢？你怎么说？就跟着阿笋胡闹？&rdo;苏檀清扫了苏慕林一眼就让她闭嘴了。

&ldo;泽佑是因为受不得他们对书院的觊觎。

&rdo;武栋明行礼回答。

她的敏锐程度当然远远别苏慕林高，不仅看出这是对书院的觊觎，也是明白这是试图重新对压下女权的试探。

如果承志书院真的被一群或者一个迂腐的士大夫掌控，或许不会直接说不收女子，但是女子在书院的处境就可想而知了。

不论是哪个原因，都是武栋明不愿意原谅的。

&ldo;哦？理由有了，那么弄成这个样子，你们的错误在哪？&rdo;苏檀清当然也懂，但是这不是今天的重点。

&ldo;不应该动手，应该等大人来处理……&rdo;苏慕林冲动惯了，一出口就是一串道理，只可惜没一次放在心上。

&ldo;嗯，泽佑呢？&rdo;

&ldo;不关泽佑的事，是我先……好吧。

&rdo;被苏檀清瞪了一眼苏慕林立刻闭嘴，她还是知道老爹认真起来的时候是不能胡闹的。

&ldo;泽佑……不应该不拦着师妹？&rdo;武栋明有些犹疑，因为她也看出了苏檀清想要纠正学院风气的愿，但是现在应该处理得不错啊，都掰扯开了。

&ldo;不。

&rdo;苏檀清没有直说，想要武栋明自己想清楚。

&ldo;不应该自己动手？&rdo;

&ldo;你终于想起自己的身份来了？&rdo;

&ldo;……&rdo;【可是承志书院不是致力于剥离身份读书吗？】虽然武栋明没有说出来，但是脸上的疑惑就是这个意思。

&ldo;别人可以，你不可以。

&rdo;苏檀清站起来，&ldo;你知道什么是天子之怒流血漂橹吗？不管是为了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还是为了先充分考虑清楚后果，你都应该抑制自己的情绪，至少不能让人看出来。

&rdo;

&ldo;……&rdo;武栋明沉默了一会，在皇宫别人也是这么跟她说的。

但是或许是因为苏檀清一直以来的宽和让她更放松一些。

于是就问出口了。

&ldo;可是师父，这样还有什么意思？&rdo;

苏慕林虽然不敢插话，但是还是在一旁连连点头。

&ldo;……&rdo;苏檀清答不上来，她原本就是个随心所欲的性子，也确实觉得这样没意思。

但是谁叫这是未来的皇帝，现在的储君呢？她的未来已经定了，想要做好自然就应该做到这些。

&ldo;你是储君。

&rdo;不用多说，这就是不管觉得有没有意思都应该做到的理由。

&ldo;那我宁愿自己不是储君！

&rdo;武栋明从苏檀清的沉默里看出了对自己的怜惜，大着胆子直说。

&ldo;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