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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吧。”
纪念吃东西也不挑。
季梓矜看着她笑:“想吃豆腐花吗?估计这个时候还是热腾腾地刚出炉。”
一想到那热腾腾能舒服到胃的豆腐花,纪念略带欢快地回应:“好呀。”
清晨的阳光下,纪念的及肩碎发随风微微飘舞,笑容浅浅,季梓矜也不由得笑得更开心,转头心甘情愿地去买早餐了。
“你慢点吃,又不会不给你吃。”
季梓矜有些无奈地不知道是第几次重复这句话了。
纪念后知后觉地放慢手里的动作,“唔……习惯了。”
“今早又胃痛才起来的吧?”
纪念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季梓矜叼着一根油条,伸出纤长的手指弹了一下纪念的脑门,看着纪念有些吃痛地捂着额头,满意地笑说:“你的事情我什么时候不知道?惊讶个什么。”
确实是这样,上次她痛经的时候,季梓矜就及时地出现在她的身边,似乎每次她都有种特殊的能力一样能感知她的存在。
“你经常胃痛这样可不行,不如吃点药?”
季梓矜用着商量的口吻试图说服纪念。
果然,纪念又如往常一样摇头,坚决地拒绝:“不,我绝对不吃药。”
“你怎么那么怕苦……给你加蜜糖怎么样?”
“才不要!
我不要吃药,你自己不也是个甜度控,还笑我怕苦。”
纪念倔强地回嘴。
纪念小的时候有些毛病就被林女士塞药吃,还是西药,一大把药吞下去,有一些药粘在在舌头面上,一杯水饮尽,还卡在舌根面上,苦味已经渗透舌面,然而已经水杯里已经没水了,等到水再次将药片冲下去时,苦味还久久地留在口腔内未能散去。
或许是,童年对于药片的苦味太过于深刻,导致她成年之后能尽量不吃药就不会吃。
季梓矜笑着吃油条,伸手过去摸纪念的头,跟顺毛似的,一下接着一下,轻轻的,安抚地说:“好好好,不吃就不吃嘛,炸什么毛呀,跟闹钟一样闹脾气了。”
纪念被顺毛得有些无语,瞪眼如小仓鼠一样说:“你手上油条的油还没擦掉,又来摸我。”
季梓矜眨眼,吐舌,像是刚刚发现似的不好意思地说:“哎呀,一时没察觉。”
纪念转头甩掉她的手,依然笑着,听着她的话,转头看了一圈,果然又在窗台上看到了那只圆溜溜的背影。
“它怎么老躺着?这都胖了好几圈了。”
纪念看着闹钟的背影不由感叹着,随即说:“晚上散步也得拉着它出去溜溜,这胖得屁股都大了两圈。”
季梓矜赞同地点头,又伸手摸了摸纪念还是没有什么肉的脸蛋,带着可惜地说:“闹钟都胖了几圈,你怎么还这么点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