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兰瞥了她一眼，对她的提问很不屑。

&ldo;大学那个。

&rdo;

&ldo;不是我？&rdo;

&ldo;你要听假话的话……&rdo;

杨壮壮重重把脑袋撞进他胸口，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ldo;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型。

&rdo;杨壮壮装作浑不在意地说，&ldo;你的型是那种特别文静温婉的吧？&rdo;

&ldo;嗯。

&rdo;

&ldo;你还嗯？！

&rdo;

&ldo;我一直以为自己是。

&rdo;那兰语气茫然道，&ldo;事实证明，我也许并不了解自己。

&rdo;

杨壮壮琢磨了一会儿他的话，想起一个久远而古老的问题。

&ldo;对了，你喜欢我什么？&rdo;

这回，那兰沉默的时间比较长。

杨壮壮抠着他胸前衣服上一个棉扣子来回地绕圈，他的呼吸均匀而绵长，她很喜欢这样靠着他，好像他们就该这么待着，天长地久的待着。

&ldo;以前，我应该是个目标导向的人，习惯于完成属于自己的，每个阶段必须完成的任务，学习，考试，听爸妈老师的话，我不觉得这种生活有什么问题，事实上，这样的生活我自我感觉很舒适。

&rdo;那兰的叙述语气静水流深，&ldo;我过去没有遇到过你这一类人，永远不在自己该待的区域活动的人，不安分，自不量力，所以永远在惹麻烦，然后解决麻烦，最后被麻烦所伤。

&rdo;

&ldo;听你这么说，我好像实在是个没什么魅力的人。

既然这样，咱们就好聚好散‐‐&rdo;杨壮壮说话间假模假样要起身离开，被那兰一把按住。

&ldo;是我输了，我待不了舒适区了。

&rdo;

&ldo;怎么听着……&rdo;

&ldo;我没办法，&rdo;那兰把她拉进怀里，&ldo;我爱你。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