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没什么，他就不信他还骗不来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好吧，老姑娘。

江雪霏一万岁的年纪，其实他喊一句老祖宗都是应该的。

穆焕看了一眼窝在床上不动弹的江雪霏，打开她手机上用来听书的app，直接帮她下载了一些常识类历史类的书，又给她在那个看视频的app里面缓存了动物世界之类的视频，然后就把手机给她，任由她去玩了。

他虽然把江雪霏当成小孩子来教，但江雪霏到底不是小孩子而是成年人，别的不说，她就算玩手机入迷了，也不至于看坏眼睛。

江雪霏确实玩手机入迷了。

她刚拿到手机的时候，是安安分分地看穆焕给她找好纪录片听科普书的，但后来……这天晚上吃过晚饭，穆焕去了郑舒那里检查身体，而她心血来潮之下，打开了一个游戏。

那个游戏规则很简单，就是种一些植物，然后用这些植物来抵挡僵尸的进攻。

江雪霏最先开始玩的时候，只是觉得好奇，但后来，却有点放不下了。

一关接着一关，她就那么一停不停地玩了下去，等穆焕回来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去看穆焕一眼。

穆焕：“……”

他突然理解为什么那些家长都见不得自己孩子玩手机了。

“该睡觉了。”

穆焕道。

“我还不困！”

江雪霏立刻回答，心思还在手机上。

刚才那一关她有点没玩好……重新打开那个关卡，她又玩了起来。

穆焕实在有点拿江雪霏没办法，也就只能任由她继续玩游戏，自己却是拿过电脑，打开方晓白发过来的文件看起来。

这次他看的，又是跟原先的那位江雪霏有关的资料，但却跟江家无关，而是她这几年在大学里发生的事情。

在那个小镇上，原先那位江雪霏的成绩是数一数二的，但一旦走出来，却也比不过别人。

不说别的，小镇上英语五六年级才开始教，教英语老师一般口音还不准，但在大城市，很多孩子幼儿园读的就已经是双语的了。

因此，她的大学考的并不是特别好，也就是服从调剂，才上了s市这边还算不错的一所学校，但进的却是学校里非常冷门的文学系。

如今她正好在读大四，该考的都已经考完，论文也交了，只要等着拿毕业证就行，倒是省了穆焕很多麻烦。

穆焕扫了一眼成绩单，然后就去看人际关系这一部分了。

他让人去查这些，不是想知道那位江雪霏的成绩，主要是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然而穆焕到底没有看出什么来。

因为江雪霏长得漂亮，她身边有好几个追求者，也有嫉妒她的人，但这些人应该不至于要杀她。

穆焕抬起头，发现江雪霏依旧满脸严肃地盯着屏幕。

“该睡觉了，不然明天起不来。”

穆焕再次道。

“没事，我起得来。”

江雪霏想也不想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