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成功了?

王瑞原地跳得老高，兴奋的挽起袖子，将穿墙的口诀大声念了一遍，朝穿来的墙体，助跑着奔了过去。

本打算原路穿进屋内，但这一次，他结结实实的扑到了墙上，咚的一声被弹得摔到在了地上。

&ldo;啊‐‐&rdo;他左手捂着右胳膊肘，右手捂着额头，痛苦的坐在地上叫：&ldo;怎么不灵了?&rdo;

何云一打开门，倚着门笑道：&ldo;你不是说就教你一次么?你已经使用过一次了，当然不灵了。

&rdo;

&ldo;你!&rdo;王瑞呲牙咧嘴，竟然跟他抠字眼，真是太过分了!

&ldo;醒酒了吧，去休息罢。

&rdo;

王瑞伸出手，意思是拽他一把，扶他起来。

何云一仅是嘴角动了动，根本不搭手。

王瑞隐约记得聊斋里有个王生向道士求方术，学了穿墙术回家显摆，结果法术失灵，狠狠的撞了南墙，额头撞了大包，被熟人笑话。

难不成他就是那个王生?

他想通了，自己爬起来，揉着额头埋道：&ldo;是撞醒我了，我不是你们道门子弟，你当然不会教我法术了，刚才穿墙成功就是哄我一开心，我还当真了，我犯蠢了，行了吧。

你说得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事。

我去上个药，就叫丫鬟给你铺被褥。

&rdo;

他捂着脑门，低着头往前走，这时候，只觉得何云一将手搭在他肩膀上，将他整个人转了一圈。

&ldo;不用上药了。

&rdo;他在他额头处摸了下：&ldo;不疼了吧?&rdo;

说来奇怪，疼痛仿佛长了翅膀飞了，王瑞抚了抚脑门，眨眨眼：&ldo;真不疼了。

&rdo;然后厚着脸皮抬起胳膊肘：&ldo;这里也疼，也摸一下吧。

&rdo;感到何云一不是好眼神瞅着他，他清了清嗓子：&ldo;咳，这里不摸也行，不太疼。

我这就叫丫鬟收拾客房，抱被褥给你。

&rdo;

王瑞站在客房门口，亲自监督丫鬟们做事，有担洗澡水的，有整理床铺的，将就寝前的一切准备妥当。

&ldo;洗去身上的风尘，早些休息罢，我也该回去了。

&rdo;王瑞关好房门退出来：&ldo;告辞了。

王瑞回到自己的院子，瞅着院门，心想难道真的不行了，将口诀又念了一遍，往院门一撞。

咣的一声，胳膊生疼。

果然是一次性的，唉。

第二天起来，已经日上三竿，王瑞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呆怔出神，昨天发生的一切真是不真实，画皮掏心穿墙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