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丞眸光沉了沉，刚想开口，便听到苏星灿无比认真的询问道：“你到底……”

“什么？”

司夜丞拧眉。

“你到底怎么才肯放过我？”

苏星灿问道。

司夜丞脸色一僵，半响之后才冷笑一声，反问道：“我有为难过你吗？”

“你的出现，对我来说，就已经很为难了。”

苏星灿垂下眼眸，低声自言自语。

司夜丞一股火气瞬间从胸口溢出，她这是什么意思？

“司夜丞，求求你，放过我吧。”

苏星灿看着他，低声恳求道。

司夜丞心口像是被什么重重打了一拳，她什么时候这么哀求过他。

他沉默了半响，才开口道：“放过你，好让你跟别人双宿双飞吗？”

“……”

苏星灿没有回他。

“你记住，你是我们司家的人，是生是死，一直都是。”

司夜丞一字一顿的开口道。

他从前那么讨厌她的这个身份，她是他的嫂子，是那个死人的未婚妻，他总想着怎么让她脱离这个身份，光明正大的跟他在一起。

可如今，她终于离开了司家，可他再也没有拥抱她的理由。

“可是……”

苏星灿抬起脸，想要说出那个名字。

“没有可是。”

司夜丞冷着脸，打断她的声音。

一时间，小浴室内没有人说话。

逼仄的空间气氛有些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