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维说：&ldo;笑了，太吓人了！

&rdo;

苏昭用筷子指着屏幕：&ldo;等镜头摇过去你们注意看……好，现在，看见大领导背后的那个人没有？靠着墙坐，三十来岁，黑衣服戴眼镜的。

&rdo;

沈文素咬着碗边瞪大眼：&ldo;看见了，谁？&rdo;

&ldo;他就是那个4，&rdo;苏昭说：&ldo;虽然很少抛头露面，虽然直接对手不是他，但我们目前的一切困境有可能都由他一手造成。

&rdo;

尹维说：&ldo;就他？！

&rdo;

&ldo;对，&rdo;苏昭说：&ldo;就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秘书，不是官员，却会弄权。

你们记住这张脸。

&rdo;

尹维吐了吐舌头。

苏昭放下碗筷，突然拿眼睛横向沈文素：&ldo;今天，好像是轮到我洗碗了？&rdo;

沈文素立刻赔笑：&ldo;不，不，是我，是我。

&rdo;

苏昭满意地点点头：&ldo;乖。

&rdo;

沈文素夹着尾巴去做家务，尹维紧紧盯着苏昭的脸：&ldo;娘啊……太吓人了……&rdo;

苏昭说：&ldo;怎么？又冷笑了？&rdo;

&ldo;不是，&rdo;尹维摇摇头：&ldo;您老那温柔的笑容，比冷笑吓人多了，希望您还是继续保持冷笑的优良传统。

&rdo;

苏昭摊开案卷说：&ldo;小尹同志啊，你要是有文素一半的耐性早就不用年年考了。

&rdo;

尹维迷惘地问：&ldo;啊？&rdo;

苏昭指指脑袋：&ldo;自己想。

&rdo;

&ldo;哦。

&rdo;尹维拿上书又攻读去了。

苏昭翻翻案卷，查查判例，写写字，过会儿竟一个人噗嗤噗哧笑起来：&ldo;追了五十里……五十里……哈哈哈哈……小摩托……哈哈……哈……&rdo;

沈文素探出头来问：&ldo;你笑什么？&rdo;

苏昭一虎脸：&ldo;洗你的碗！

&rdo;

沈文素吓得把头又缩回去了。

苏昭接着笑，一边笑一边往厨房跑，沈文素正刷锅呢，苏昭伸出手扶住他的脑袋：&ldo;文素同志，我是来表彰你的。

&rdo;

沈文素懵懵懂懂回头：&ldo;啊？&rdo;

苏昭微笑地看着他的眼睛，突然就吻下去了。

沈文素的唇软软的，粉红色；鼻头凉凉的，像只小狗；脸颊细腻，下巴上有个小小的痘痘；因为被苏昭的眼镜磕到，略略皱了一下眉；这家伙嘴里的味道是甜的，他刚刚偷吃了老头私藏的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