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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若一看太好了有人鼓舞。
表演更加投入。
终于有天籁般的声音阻止了这一切,电线杆上的高音大喇叭响了起来。
先是一段激趁的进行曲,而后是乡广播站播音员不知所云的本地普通话:说是承包到产啦,小麦产了多少斤,土豆产了多少斤;还有越南鬼子的一次进攻又被我们解放军打退了,人民解放军万岁!
再然后还要报点本地新闻:
「程静钧!
」播音员扯着嗓子喊:「程静钧!
林少湖同志今天给你打电话!
说!
写了几百封信都不回!
你没有良心!
又说!
你再不回去他就来云南!
死也要把你拉回去……」
医生捂着脸在前面逃,夏明若跟在后面追。
医生贴着墙根溜进了乡政府大院,夏明若也跟进去,这一下便看到了熟人。
「孙老师!
」
孙明来拍着桌子站起来吼道:「夏明若!
」
楚海洋正好进来,再躲已经来不及了。
「你们两个小同志啊!
」孙明来叹口气:「做事情这么急,等我一两天又何妨呢?」
两个人低着头不说话。
这时大喇叭又响了起来:「楚海洋同志!
有你一封北京的电报!
快点到广播站来拿!
」
楚海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去了,回来手里的确拿着封电报,可惜上面只有一个字:「回」!
李长生说:「回!
」
发电报,一个字七分钱,两个字一毛四,老头精打细算决定前因后果一概不讲,将一个字的效能发挥到最大化。
于是第二天楚海洋和夏明若便莫名其妙地回了。
医生站在江边送他们。
夏明若问他:「你什么时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