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我什么都不是，别再说帮你不帮你什么的。”

洛漪歌还是拒绝了姬月绫的要求，此生，她只想平平淡淡地和洛绮思一起过，若是堕星劫发生，她会出来阻止，就算杀了姬月绫也无所谓，此生洛漪歌已经决定，不负天下。

四人住了一晚后，就准备骑马上路了，东方瑶带着年幼的洛绮思同坐一骑，而姬月绫就带着洛漪歌。

“看你的姿势，不像是第一次骑马的人。”

姬月绫觉得此人不喜欢自己，可自己偏想要找些话题跟她聊聊，在洛漪歌身边，她总是觉得安心。

从十五岁开始，她就过着漂泊的生活，心仿佛都是空的，除了姬楚歌和皇位，她似乎没有了其他追求。

如今遇到了洛漪歌，她终于感觉到心终于稍微安定下来，洛漪歌那总是淡然的模样，让她心安。

“许是我天资过人。”

洛漪歌不想与她多说什么，依旧对姬月绫冷言冷语，她实在提醒她，也在提醒自己。

她靠在姬月绫怀里，被那冰冷的体温环抱着，有些眷恋，她曾经也是这般在她的怀中，骑了一天的马，不同的是，那时候的姬月绫体温稍高，带了些温暖，如今不止冷，甚至连喷洒在耳边的呼吸都是短促而不稳的。

姬月绫直视干笑了下，许是预料到了洛漪歌冷漠的回答，她也不在意，如今洛漪歌就是她所有的希望，无论她对自己做什么，她都能忍耐的。

“我要加快速度了，若是你觉得不适，便告诉我。”

姬月绫温柔说着，那声音就这样温热地洒在自己的耳边，洛漪歌不自然地缩了缩，脸上有些绯红，也好在姬月绫在她身后，她并看不见。

“嗯。”

姬月绫听见洛漪歌的应答之后，便打了打缰绳，再拍了拍马屁股，身下的马儿马上在官道上驰骋起来。

风扫过脸颊，也扫过双眸，洛漪歌半眯着眼睛，一手捉住马的鬃毛，一手捉住姬月绫的手腕稳住身子，然后身体自然地靠在了姬月绫的身上，她耳边能听见紧随在身后的洛绮思在和东方瑶愉快地聊着，时不时还能听见洛绮思银铃般的笑声，她仿佛对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前世，洛绮思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快乐地感受着这世界的美妙，后来却载满了绝望，而这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洛漪歌眸中有些黯然，仿佛被云遮住了阳光，蒙上了一片灰色。

骑了两个时辰，颠簸得洛漪歌都腿不是自己的了，姬月绫终于停了下来，因为她注意到了洛漪歌脸上那越发苍白的神色。

“累了怎么不说？”

姬月绫低声问道，而速度在姬月绫轻轻夹了夹马肚后，渐渐地慢了下来。

“无妨，赶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