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保持冷静，你和孩子都要保持低姿态，&rdo;我小声向他们喊道，&ldo;把头低下来，闭上眼睛。

&rdo;

&ldo;我的……我的丈夫……&rdo;

&ldo;夫人，他可能已经死了，不过他的肺还在动，我们必须做最坏的打算。

&rdo;

这时候我听到艾尔踏着沉重的脚步朝我们走了回来。

我最后扫了一眼休斯夫人和孩子，冲他们点了下头。

他们都紧张地低下了头。

精神病艾尔回来了，站在摇晃着的门旁，样子像个正在度假的克罗马努原始人。

他环顾了一下厨房，来回摇动着脑袋。

我咳嗽了一声，想引起他的注意。

他看了看我，然后放了个又长又臭的响屁，听起来像是刚出锅的爆米花钻进了湿袋子。

他的目光仍然很呆滞，但是嘴唇的一角翘起来，就像是一只兴奋地跷起腿的狗。

我想他应该是在笑吧。

&ldo;你在那里做什么?&rdo;我问他。

他咕哝了一声，走向我被锁的地方。

&ldo;忘了锁门了。

&rdo;他说。

&ldo;害怕顾客会闯进来撞见你正在吃人肉?&rdo;

他弯下身子，狠狠打了我一下，我的嘴唇当即就裂开了。

然后他跪在我身旁等着我恢复过来。

当我醒过来时，他又接着跟我说起了话。

&ldo;我谁也不害怕。

&rdo;他吐了口唾沫，&ldo;他们都毫无防备，闯进来就是送死。

这很简单，爸爸常说如果没有人走漏风声的话，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rdo;

我抬了抬眉毛，想想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唯一能使上劲的就是这个了，因为我吃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正在发挥作用。

&ldo;太糟糕了，&rdo;我嘀咕着，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