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于其真在侦破其他案件，张衍是单独过来的，带了一些电子资料，来了后就交给肃修然拷进电脑里查看。

他会到访，自然是因为那个针对肃修然的嫌疑犯，可惜就像肃修然说的那样，线索太少。

这么多天下来，还是犹如大海捞针一般毫无眉目。

他等肃修然翻看资料，还是忍不住问：&ldo;你心里有没有一些倾向？&rdo;

肃修然点了下头，神色还是淡淡的：&ldo;此人一定是我的故人，他对于我和修言的过往都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甚至对修言助理的性格都有了解和把握，从他首次现身时选择的事件，还有他将我的身份曝光出来的行动看，他不会是我来b市后才接触过的人。

&rdo;

张衍也是这么认为的，点头说：&ldo;我开始还担心过是不是因为在警局的工作，让你招惹了什么报复心强的罪犯。

后来考虑后，我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rdo;

林眉在旁边插嘴说：&ldo;我没什么特别的看法，不过倾向于这个人是个男性。

&rdo;

肃修然带笑看了她一眼，薄唇微弯了弯：&ldo;这点我从你之前的言谈中感觉到了，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rdo;

按说躲在背后使用阴谋诡计，还下药，都是女性犯罪者会优先选择的方式，因为女性犯罪者通常要较男性犯罪者胆小，也更乐于隐藏行迹。

不过从肃修然的态度中看，他似乎也认为这个嫌疑犯是个男性。

林眉想了想，皱着眉说：&ldo;可能是直觉吧，或者是我站在女人的立场上，觉得这个人对修然的恶意是有针对性的，好像针对的不是他这个人本身，而是他如今选择的这种生活‐‐隐姓埋名、不问世事。

&ldo;他好像在责怪修然放弃了权势地位，并因此报复打击他。

选择把修然的作家身份曝光，也是怀着恶意的，好像在他看来，&lso;作家&rso;这个身份代表着逃避和无能。

并不是说女性对权势和金钱不执著，而是女性通常不会把权势金钱作为衡量一个人成败的基本立足点，她们往往更注重心灵一点吧？&rdo;

林眉说着，还舔了舔唇角，看了眼肃修然才继续说：&ldo;其实我是觉得，对方是女性的话，很难不被修然吸引吧，那就会是爱而不得了，而因爱生恨的报复方式，是要涉及到我的吧，可他根本就是把我忽略过去了。

&rdo;

张衍不由失笑：&ldo;你倒是时刻都不忘秀恩爱。

&rdo;

她的角度倒是挺合适，肃修然也是用大致类似的方式来判断出对方的性别的，他笑了笑，才说：&ldo;我也有次推论，而且我觉得，我应该见过他，甚至有过一定的接触。

&rdo;

&ldo;我觉得&rdo;这个修辞，在肃修然那里是很难见到的，他一般不说则罢，说出来的都是已经肯定的事实，这样带有不确定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还算首次。

张衍也知道如今线索太少，让他做出结论实在太难，但他还是相信肃修然的直觉，就看着他问：&ldo;难道你怀疑是你曾经的下属？&rdo;

肃修然颔首肯定：&ldo;无法从证据里推断的情况，就只能从对方表达出的意图里假设了，从他一系列动作里暗含的深意看，我觉得他很有可能曾是我的……追随者。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