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瑞正犹豫着，同样站在一旁充当摄影的冯倩好心道：“我来帮你们拍几张。”

“啊，谢谢。”

唐瑞一向不太擅长应付别人突如其来的善意，略有些拘谨地道了谢。

礼尚往来，唐瑞也帮她们一家拍了几张照片。

只是在镜头之下，唐瑞总觉得冯倩看向程雨薇的眼神有些不太对劲。

拍完三人合照，程雨薇主动要求帮忙拍几张她跟冯倩的合影。

而就在这时，唐瑞察觉两人之间的站位跟寻常好姐妹不太一样。

程雨薇身高略矮，约莫一米六出头，冯倩则身材苗条，大约一米七以上的样子。

两人并肩站在一起，程雨薇满脸笑意地靠在冯倩身侧，看上去有些小鸟依人，冯倩则自然地搂上程雨薇的肩侧，眉眼含笑地望向镜头。

很情侣的一个姿势。

当然，这个想法只在脑子过了一瞬便消失得无影踪，远处传来方棠的呼喊，待唐瑞回过神，方之淮不知何时带着方棠已经走向满是金丝猴的假山前了。

“来了。”

唐瑞将手机还给程雨薇，朝远处两人招了招手。

动物园里程三公里，绕着山坡走了一大圈返回时，小朋友们一个个精疲力竭，玩的汗流浃背，小脸通红。

“开心吗？”

唐瑞蹲下来替方棠擦了擦脸上的汗渍，笑着问。

方棠点点头，眼睛快眯成一条缝隙，咧嘴笑道：“开心！

瑞瑞我今天很开心！”

小朋友不知道如何用最高级的语言表达内心的喜悦，只能不断重复。

“开心就好，来，喝口水。”

唐瑞打开方棠专属的小水杯，送到她嘴边，端着让她喝。

谁知方棠就着喝了两口，方之淮懒懒道：“糖糖，自己端起来喝，瑞瑞哥也很累。”

方棠仰头看了眼方之淮，轻轻“哦”

了声，听话地端起杯子自食其力。

“之淮哥，你对糖糖是不是太严厉了些。”

唐瑞起身瞥了眼四周都是家长递着水杯，对孩子驱寒问暖的，唯独他们这特殊。

“严厉么？”

方之淮挑了下眉，就跟变戏法一样从背包侧兜掏出另一个水杯递给唐瑞：“你也自己端着喝。”

唐瑞：“……”

也没指望您端着啊。

唐瑞在心中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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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活动耗费太多精力，尤其平时长期坐在办公室的家长们看起来比孩子还虚，好在下午是不怎么费体力的亲子游戏。

老师们临时带领大家去了附近一个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