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谁？”

王五止住脚步，眯眼瞄着他们，现在才注意到，这俩人并不是晨练的打扮，而是穿戴整齐的高年级学生。

“谁看说谁。”

女生不屑的眼神像是审视一件垃圾一样打量王五，随即撇撇嘴，“左看像白痴，右看像傻子，上看像头猪，下看像只驴，呵呵呵，原来是动物世界拼凑的，怎么看都不像人。”

她故意提高了声音，四周不少人都听到了，许多人止住脚步望来，忍不住大笑。

“本来就不是人。”

那个男生讥讽道，“人家的三弟叫王八，四弟叫王八蛋，有没有人猜到某只的名字？”

“不会叫王五吧？”

“咦？反应果然很快，恭喜你，答对了，不过没奖励。”

几个男生自然而然加入了进来，脸上噙着讥讽的笑意，完全把王五当成了猴子，一个个欢快无比，浑然不将别人的自尊放在眼里。

旁边，夜小鱼的脸上早已经没有了笑容，心中愤然，一双眸子变得冷冷清清，“你们……”

她想要开口替王五抱不平，却被他止住，“不关你的事，他们是冲我来的。”

王五不认识他们，可是对方竟然知道他的名字，显然不是因为夜小鱼，而且他注意到，其中那个男生手中拿着的手机处于通话状态。

“我也会骂人。”

王五看着一男一女，“希望你们的主子能听到。”

闻言，两人脸色明显一愣，旋即肆无忌惮大笑。

“就你这样的生物还会骂人？哈哈，难道被陨石砸的开窍了吗？”

“不是生物，是王八蛋，哈哈哈。”

“哈哈你大爷，你这个进化不完全的生命体，基因突变的外星狗。”

王五猛然吐出一句话，然后看向女生，“就你这长相还敢骂人，被轧道机碾过的母河马，化粪池堵塞的蛆凶手，你俩站在一块就是狗男女加狗吃屎。”

语不惊人死不休。

笑声戛然而止，脸上什么表情都有，复杂极了。

“你……”

那女生终于反应过来，脸色铁青，“你这个人不人鬼不鬼……”

“那又怎样，不像你们，每天退化三次的蟑螂，简直是为你们祖先蒙羞的子孙，就你俩，比不上路边被狗撒过尿的口香糖，你俩站在一块，立刻变成新粪池的喷发口，化身宇宙毁灭的必备原料。”

“你，你，你他妈有种再说一句。”

那男生怒了，“你是人类的耻辱，败类。”

“对，耻辱和败类。”

女生不甘心的附和，脑子里则是使劲想着网络上骂人的词汇。

“呵呵，你们还知道耻辱和败类这两个词？”

王五嗤笑，“我好歹是人，你们呢，屎壳螂和蟑螂共存活的超个体，生命力腐烂的半植物，你们俩站一起，简直是会发出臭味的垃圾人，‘唾弃’和‘恶心’是专门为你们发明的。”

“你……”

“两个幼儿园程度的大学生，先天蒙古人症的青蛙人，瞪什么瞪，说的就是你们，圣母峰雪人的弃婴，两只阴阳转换的黑猩猩。”

四周已经安静下来，皆目瞪口呆的望着，其中好几个女生一个个娇躯颤抖，努力憋着，就是不敢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