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碰我呢?”

她声音羞到轻飘飘的，“我们已经结婚了……”

时贺一时沉默，没想到好的措辞。

季桃忽然抬起头看他：“我想问你，你以前谈过女朋友吗?”

“我有一个不算是未婚妻的未婚妻，那是我爸妈口头定的，但已经解除关系了。”

季桃不知道这个事，有些发怔。

时贺说：“还有，我以前有过很多女人。”

他望着她，“你介意么?”

他眼神清冷，此刻冷峻的模样让季桃很伤心。

她当然想过他以前会谈过恋爱，但真正听到仍很难受。

她自己默默消化，在安静里说：“我介意，但那都是过去了，我无法改变过去，但我可以掌握未来，我的未来不就是你吗。”

她视线温柔而坚定。

时贺偏头避开这样的目光，一把抱起她回床上。

“睡觉。”

关灯后她却不老实，小手环住他腰。

“老公，我想听睡前故事。”

“我不会讲故事。”

“那你亲我一下。”

时贺：……

男女之间的恋爱关系就这么麻烦?

索性关着灯的黑暗里季桃看不到他的敷衍，他快速吻了下她额头。

他以为她会有别的举动，但她只是很乖地搂着他很快睡去。

时贺闻着鼻端这股奶糖甜香终于起身。

卫生间里水声流淌，他纾解完望着镜子里的人，一向对一切都淡漠的他双眼竟有种被欲望渲染的诡异红色，整张脸也写满了释放后的餍足。

他感觉这样下去不行。

…

三天后，季桃在吃早餐时神神秘秘地说后天是个大日子。

时贺淡淡问：“什么日子?”

“你不知道吗?”

“你不说我不知道。”

“我生日呀。”

季桃朝他眨眼睛。

时贺：“尚一不是说你刚满二十?”

“病人的话你也信，他记错了。

后天是我21岁生日。”

季桃笑靥如花，托腮看着时贺。

时贺放下手中的勺子用纸巾擦拭唇角。

“好，我挣钱给你过生日。”

“也不用太多钱的，我简单过一下就好啦。”

“我会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