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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王没料到明明屈服下来的她突然反抗,冷不防又被咬了个正着,闷哼一声。
紧接着扣紧她的下颚,将被她咬破而流出的鲜血尽数灌入她口中,肆虐着她的唇舌。
浓浓的血腥味化开来,分不清哪儿是他的,又哪儿是她的。
有的只是浓浓的醉意。
强有力的腿撑开她拼命想并拢的双膝,挤到她腿间。
她的肌肤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呼吸急促起来,不管是恨也好,怜惜也罢,他不愿再放开身下的这个女人。
就在他对身下的女人势在必得之时,门外传来禀报声,“诏王,孤熙有急事求见。”
诏王眉头一拧,眼里闪过一抹烦躁,微抬起头,定眼看了怀中的女人好一会儿,才蓦然起身,随手拉过屏风上的男性袍子覆在她身上,“请。”
凤浅手忙脚乱地拉拢长袍,呼吸间全是属于那个男人的独特气息,刚裹住自己,便看见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转了进来,停在帷幔不远处,俊目扫过她的脸,露出一丝惊讶。
“出去。”
诏王淡睨了她一眼。
凤浅不喜欢衣裳不整地被人观赏,飞快地跃下软榻,赤着雪白小脚,一言不发的快步奔了出去。
乌黑的长发披泻下来拂过诏王的脸颊,带着她独有的体香,沁入他的鼻息,不禁为之一荡。
男子一侧头,绝美清纯的素颜映入眼底,微微一愣,是她……
回过头来时,对上的是诏王含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愠怒的目光,忙收敛心思。
凤浅纤细的手指紧紧捏拢领口,一步不敢停留地逃离了这令人窒息的寝宫,回到自己的小屋,扣上房门。
直到这时才将绷紧的身体疲软地靠在木门上,布满潮红的脸慢慢苍白。
刚才他欺侮她的时候,她恨他,但离开他却有一丝不舍。
无力地在床边坐下,“他到底是不是小郎?”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风吹来,掀起她裹在身上的袍子,才发现冷得厉害。
起身,从衣柜里重新拿了衣服换上。
看着丢在床上的黑色锦袍,胸口堵得难受。
刚才喊出了他的名字,思念就象破堤的洪水,瞬间把她卷了进去。
她很想立刻问问那禽兽,到底是不是小郎。
如果是他,为什么这么对自己。
他现在在见客,她不能直冲冲地去找他。
一直等到太阳落山,也不见他再派人来叫她。
福权端了饭菜过来。
见屋里黑乎乎地,没有点灯。
叹了口气,把托盘放在小桌上,点亮桌上的油灯。
“姑奶奶,你就别再惹主上生气了。”
凤浅无语,哪里是她去惹他。
那禽兽变着法子折腾她,难道她乖乖给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