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碗里的菜都拨到了她的碗里，员工们看到这一幕都很八卦的暧昧一笑。

&ldo;予问姐，你去哪了？&rdo;表妹问她。

赵士诚的目光一直凝着她，十一点半的时候，打她手机没接，于是，他就打电话到她的新公司想问问她下班没有，但是秘书小姐告诉他，她今天并没有来上班。

然后，他又打去问毅，那边也找不到她的踪影。

&ldo;去拜瑞瑞了，替瑞瑞除去了一些长得太高，让她睡得不舒服的杂糙。

&rdo;她静静地回答。

听到瑞瑞两字，表妹眼睛一红，难过得不再吭声。

而予问此时太过平静的神态让他若有所思。

瑞瑞的坟是新墓碑，坟头怎么会那么快就有长得很高的杂糙？

随便吃了饭，予问坐在家长守候区，静静发呆。

&ldo;想什么？&rdo;离下午开诊还有十几分钟，赵士诚坐在她旁边。

她回了神，&ldo;没有，只是想起来，以前我就常常抱着瑞瑞在这等看病。

&rdo;

他静默。

&ldo;这几天，我一直在想，瑞瑞在天上寂寞吗？她会想妈妈吗？&rdo;

&ldo;会，她会想你，你是个好妈妈。

&rdo;他拍拍她的肩膀。

&ldo;不，我不是一个好妈妈，更不是一个好人。

&rdo;她却摇头，&ldo;是我没照顾好女儿，才会让她发生意外。

&rdo;

&ldo;别想太多，谁都不希望发生这种意外！

瑞瑞在天上，会希望你过得很好。

&rdo;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右眼皮一直在跳个不停。

&ldo;我得去上班了，最后有些必定要去的事情，我想去完成。

&rdo;不再听任何话，她淡然起身。

……

下午四点半，诊所的病人走得差不多了。

&ldo;容华，今天的晚报送过来了没有？&rdo;一边亲点药物，赵士诚依然心神不宁。

&ldo;送过来了。

&rdo;容华随手递过刚送来的报纸。

&ldo;有什么大事吗？&rdo;他先问。

&ldo;能有什么大事？最多每天都是抢劫啊，什么新闻。

&rdo;容华随口回答。

他翻开报纸，头版就看见：蒙面劫匪恶意拦住医护车，劫走人质，寻仇还是绑架？

医护车，寻仇……除糙……

算了算时间，杜晓雯应该就是这几天转院，赵士诚心一惊，急忙问妹妹：&ldo;容华，你有肖医生的电话吗？&rdo;他想知道，杜晓雯是不是平安转院了，这对他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