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凑到她耳边，一口含住她耳垂，像含着饴糖似的，黏黏糊糊舔舐。

“唔……别闹了……”

玉婵拿手推他，可他却只当她在和自己嬉闹。

她的掌心压着他硬起的器物上，她无奈地揉了一把：“……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唔嗯……”

阿九将脑袋整个埋到她肩颈处，毛茸茸的发刷着她的肌肤，听了话也不在意，只想着要她关心自己。

玉婵被他的发挠着，痒得不行，干脆侧过身和他面对面，右手隔着外裤揉着他腿心，耳根发烫，她垂了垂眼睫，小声嘟囔着：“那就一次哦……你要是不应我我就不弄了……”

“嗯……”

阿九极乖顺地点头蹭她，抿了抿唇角，又抬眼看她，从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呼噜声。

“哼……”

玉婵假意不吃他这套，可却忍不住弯了弯唇，左手抚上他脸颊揉搓，“那、那你自己解了裤子……”

虽然有了先前的经验，可她还有些羞于直视那东西，不想糟污了眼。

阿九哼哼唧唧地蹭她，假意没听见，还是带着她的手摸着裤带。

才一松绑，褪下一些，那变大了雀儿就弹了出来，一下打到她掌心里。

“呀……”

玉婵的白玉面上浮起一抹红晕，她闭着眼不看，可手下的感觉却更清晰。

不像上次囫囵吞似的弄，这回她清楚摸出了他硬根子的模样，大抵是才将将熟了，他的东西倒没那么可怖，一手能圈着，棒身不完全是直的，微微有些翘起，她的手缓缓动了起来，最上头的欲首要比棒身大一些，像是她平日里喝汤时煮的菇子。

可这比菇子要硬多了。

玉婵不由得就觉得这硬棒子像主人，想到他平日里昂着脑袋的凛然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见她分心，阿九不乐意了，不满地呼噜两声，趁她不备扯开了上衫，一口便含住她一只乳。

“嘶——”

他颇有些使劲，惹得她吃痛睁眼，用力掐他脸皮，“你是狗啊……唔嗯……痛……”

阿九敷衍地舔舔乳珠，依旧我行我素地用劲吮，偏玉婵是个欺软怕硬的没骨气，把柄被含在人家口里，只得好好抚着他的器物。

“嗯……好阿九……”

讨饶的话张口就来，她的手轻轻揉他菇头，指尖在那道浅浅的沟上绕，“我错了……再不分心了……”

好阿九哼哼两声，力道果然轻了不少，玉婵松了口气，心里却记着仇。

她安慰自己，要吃就给他，反正自己不是没有，便又挺了挺小胸脯，自欺欺人地得意起来，阿九胸脯一片平坦，一定是羡慕极了她有乳儿。

也是对自己极有自信了。

阿九才不管她大小，只要是她的就觉得可口，好似他眼中的她是一块软糯香甜的糕点。

玉婵全然不知他的想法，即便因着胸乳黏黏糊糊的舔吻分了一会儿心，也得忍着先帮他弄出来。

她噘噘嘴，垂眼看他弓着身子蜷起来，被她摸舒服的时候背脊弓得更厉害些，身体轻轻抖着，可怜极了的模样。

她心下忽然就有点软，也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了一丁点儿母性，左手便绕过了他的肩颈，轻轻抚着他的脊背。

少年人的身体还未长成，身体单薄瘦削，肩胛骨和脊骨透过皮肉和衣衫硌着她手心。

她眼睫颤了颤，这回是摸不到他皮肉上的疤痕了。

“嗯……呃……”

少年舒服的呻吟让玉婵不自禁打了个激灵，收回思绪，一想到自个儿还有仇未报，手下便更有模有样地弄起来。

从他的菇头到棒身，再沿着凸起的筋络一路向下，摸到底下两只圆鼓鼓的囊袋，甫一触到，阿九的身子便抖得厉害些。

玉婵莫名就想到爹爹行商认识的一些叔伯，有人没事就拿两只核桃盘在手里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