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翁乐仪的公寓，因着他腿，佟笑两个跟着一道把人送上去。

两人没多呆，打量了一圈公寓，看卓繁星从卧室出来就告辞了。

把人送走，卓繁星去厨房。

这儿和翁乐仪在公寓一样，干干净净的，她找不到蜂蜜，只能退而求其次倒了杯温水。

回了卧室，他人照旧躺着，她刚刚顾着佟笑她们，没急着给他收拾。

“翁乐仪。”

她坐到床沿推他，被子被他压着，她拉都拉不出来。

他呼吸声重了点，眼珠在眼皮下动了几下，却没见醒。

卓繁星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身上外套剥了

他平素身上清爽，又少应酬，很少会沾着烟酒气，今天不光身上，连头发上也带着。

这么睡一晚上不是事儿，她起身去卫生间接了盆水过来。

毛巾绞干给他擦脸

顺着额头往下，从他浓黑的眉到挺直的鼻

他早晨没剔的胡子又长了点，星星点点的青色，有些渣人。

这会儿安安静静地躺着，有种介于男人和男孩儿之间的感觉。

卓繁星给他脖子手上都擦了，擦完顺手就取了桌上的乳液给他擦脸。

这还是他俩在一起之后养出来的习惯。

翁乐仪皮肤在男人里头算是好的，他原先也没这个讲究，除了洗面奶，护肤品基本没有。

乳液是在她白天落下的，她挤在手上，在手心揉开，给他抹在脸上。

顺便把手也抹了

他手生的跟他人一样，修长修长的，指甲剪得整齐。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手上肌肤偏热。

囫囵擦了一通刚要放开，他握住，她抬头，发现他眼睛睁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视线相交，有几秒沉默

繁星摸不清他酒醒了没，试探地问：“要喝水吗？”

刚抹了乳液的手指带着些许滑腻，他手指动了动，启唇道：“不是跑了吗？”

这是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