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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中间文本(胡适自己)和语境(胡适所处时代)的微妙互动关系,是本书试图着力之处。
本书初版后,很多读者都注意到其与很多传记的写法不同,如一开始就专辟一章来讨论传主所处的“语境”
,便曾使一些评论者感到不习惯。
其实,为已成历史“人物”
者写传,常不得不如是。
勒高夫为路易九世作传,便“经常中断对他生平的叙述”
,以交代“他在不同时期中所遇到的那些问题”
。
他谦称“这些不同时期各有其标志,它们令历史学家感到困难”
,而自己“试图把这些困难的性质交代清楚”
。
[14]实际就是他对这些时代“标志”
的理解与其他史家不同,故不能不“中断”
对传主的叙述以说明其时代。
三写实与写意
研究人物者自然都想还原其本相,但究竟何为本相或真相,其实不太说得清楚。
有的研究者自信甚强,以为通过所谓“科学”
的研究可以了解研究对象到超过其本人的程度。
对此我有些存疑。
盖不论什么外在内在的因素增添了身在山中而不识真面目的可能,每个人大概还是自己最了解本人。
正因为其了解自我,所以或有不欲人知的主观努力(或谓遮掩)。
研究者能从其立身行事之中探索到一些其不欲人知的部分,已甚难得;进而能对研究对象有所谓“同情之了解”
,尤大不易。
若云认识其人超过本人,多少有些“以不知为不有”
(傅斯年语)的倾向,或不过凸显研究者的大胆敢言而已。
进而言之,对历史人物“真相”
的把握捕捉,还有一个“形似”
还是“神似”
的问题。
两者之中,后者更难,即王安石所谓“丹青难写是精神”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