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终是摇了摇头，补充道，&ldo;真的不记得了，我手机上也没有那天的记录。

&rdo;

童言点了点头，心头思绪窜动，最后合上了笔记本，&ldo;方便带我们去看看你的车吗？&rdo;

&ldo;行，车停在学校边上的教职工停车场，可能有些远。

&rdo;于仁波应得爽快，转身便移步往楼梯间的方向走，&ldo;你们跟我来吧。

&rdo;

路程的确不近，三人走了大概五分钟才远远看到停车场的指引路牌。

连栩走在最后，微跨两个大步跟上前方不远的童言，偏过头轻声问她，&ldo;怎么样？&rdo;

&ldo;他没有说谎，跟这个案子应该也没什么关系。

&rdo;童言同样轻声回答。

一个人脸上的表情会出卖自己心中的真实想法，表情比想法永远快一秒。

于仁波思绪很清晰，她问出11月12日这个具体日期时他也没有表现出异常，所有想法和表情都是一致的。

说话间，几人终于走到了停车场。

于仁波的车和车载监控里拍到的画面别无二致，唯一不同的，是他光洁如新的车尾，

‐‐并没有视频里的那道明显划痕。

童言眼神微动，状似无意地问道，&ldo;你的车最近出过什么事故吗？或者说擦擦碰碰之类的？&rdo;

于仁波思考片刻，最后肯定地摇了摇头，&ldo;没有。

&rdo;

&ldo;那最近有做过保养或者补漆吗？&rdo;她又往车尾的方向走近两步，蹲下身子，近距离观察着录像里有划痕的位置。

一边问着，还一边伸出手在车牌周围摸索起来。

&ldo;也没有，&rdo;于仁波加快了些语速，&ldo;我每年都有固定的保养时间，大概年前才会去4s店一趟。

&rdo;

这次不仅是童言，连栩也露出一抹微笑。

找到了。

车载录像上的黑色本田车尾有一道明显的划痕，他查到的报修记录和于仁波所言吻合，童言也没有在车尾上发现什么异常，且最重要的是，于仁波的车，和李翰宇的车型一模一样。

种种迹象表明，录像上的黑色suv和李翰宇的白色本田，是同一辆车。

那么现在的问题是，秦典和李翰宇是如何得知于仁波的车型和颜色甚至车牌，这三个人之间必定存在着某种联系。

想着，连栩掏出两张秦典和李翰宇的照片，递到于仁波面前，&ldo;你认识照片上的这两个人么？&rdo;

童言也很快起身朝于仁波望去。

于仁波瞥过照片时几乎没用多久便很快给予否定，&ldo;不认识。

&rdo;

连栩神色不变，眉间的褶皱却透露出他内心的焦灼，&ldo;你确定吗？&rdo;

童言也紧盯着他，并不打算放过任何一丝可能遗漏的表情。

见两人这种架势，于仁波大概也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又认真地打量照片半晌，这次他的语气不那么肯定了。

他抽出李翰宇的照片，&ldo;这个人我肯定是没有见过的，我每年教过的学生不少，就算不记得名字，对脸也一定会有印象。

&rdo;

&ldo;那这个人呢？&rdo;连栩举起秦典的照片，追问道。

于仁波有些犹豫，语气也跟着迟疑起来，&ldo;这个人……好像有点眼熟，但我真不记得我在哪里见过，可能是在路上见过也不一定。

&rdo;

童言拍了拍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轻描淡写道，&ldo;你有和培训机构合作过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