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太多陌生人在场，不少胆小内向的omega会感到不安，需要有信任的亲人陪伴在一边更能令他们放松。

“我可以叫你湎湎吗？”

心理咨询的医生是位温柔，包容，脸上带着笑意暖暖的中年姐姐，性别，应该是beta。

秋湎湎嗅了嗅，没在她身上闻到同类或者alpha的味道。

真奇妙，难道这个世界都是靠嗅觉分辨性别的吗？

万一感冒了，鼻子堵塞了怎么办？

评估师在一旁走走看看，偶尔会记录些什么。

“嗯…”

橙色的眼眸看上去闪闪亮亮却带着害羞和不知所措。

秋湎湎其实常年作为小妖怪还真不怎么接触人类，而妖怪自己本身极少喜欢群居，他都和隔壁大熊猫一起修炼了这么几百年，都没说在一个洞府住。

所以秋湎湎还挺不自在的，束手束脚的。

“没关系我们就闲聊下，你可以叫我兰雪。

虽然明知不如湎湎你这么可爱，但我还是很喜欢别人叫我小雪，大雪之类的。”

兰雪笑着摸了摸小孩的头，“湎湎喜不喜欢别人叫你名字？”

“喜欢。”

其实他觉得暴风雪也蛮好的，毕竟过去有个冰激凌就是暴风雪系列，可好吃了~

每次到人类社会他都要买好多好多，放在戒指空间里偷偷藏起来慢慢吃。

兰雪接下去又问了不少秋湎湎的日常，时不时穿插着秋家的过往。

晚上艾莫斯特意提前回来，立刻把霍凌霄拉到一边，“湎湎怎么样了？”

“评估要后天出来，但看情况的确是有精神虐待，特别是湎湎在秋家一直被那几个小崽子欺负！”

稳重内敛的霍凌霄都忍不住自己的脾气，“秋家那两个alpha小崽子会对他喊将来要卖了他，还不许他下去吃饭，湎湎经常是深更半夜去厨房翻食物，第二天还会被冷嘲热讽。”

艾莫斯一愣，随即撩袖子，“这秋家是当我们死的吗？卖了湎湎？！

我前几天就应该连秋鑫那王八蛋一起打！”

两个小崽子都能说出这种放屁的话，说明秋鑫早就有这个打算了！

还没遮没掩。

怪不得秋玉然抢林家那小王八蛋抢的这么理直气壮，反正他们就没打算让秋湎湎自由婚嫁！

因为利益关系出嫁时，收取高昂的彩礼补贴娘家的情况，就是卖。

这样的omega一般下半生艰苦凄凉。

如果是卖到偏远点的星球，当地的omega保护协会都形同虚设，不少omega还是要逃到法律体系健全的大星球，每年主星的omega保护协会接到来自偏远星球的控诉数不胜数。

要对那些犯下重罪的ahpha判刑就挺难。

“还会拿东西砸他，不让他继续深造，各种恶劣的事情太多了。”

霍凌霄咒骂了句，“都不配作为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