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厕所。

“杜云鹏今天打人也太狠了吧？”

“嘘！

小点声……这次啊，丢脸可是丢到姥姥家了，能不生气吗？”

在吸烟区。

“白龙超市到底怎么回事？这么高的营业额！”

“汗，还能怎么回事，我们的某些商品的市场被他们抢去了呗。”

“这下面的经理，难道不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

不过估计他们全盯在营业额指标上了。”

杜云鹏给这八家超市都下达了硬性指标，达不到就走人。

这些分店的经理心思全在这上面了。

依靠着优惠活动，他们过了这一关。

但是如果你仔细一看，就知道999连锁的营业额大部分来自于白龙超市没有的商品。

对于想达到营业额目标的经理们来说，他们更倾向于白龙超市没有的品牌货，比如包包、衣物之类的高价格货物。

这样的推波助澜，在加上白龙超市通过李泉装修的属性加持。

白龙超市能够吞掉原本属于999连锁的份额，一点也不奇怪。

同时，999连锁超市一直占领着这个区域的市场，但它的影响范围肯定有限。

而白龙超市却是硬生生地建立在它的影响范围之内。

这个范围之内，市场就那么大，就算有波动也不大。

999连锁能不能压住营业的白龙超市，看得不是999连锁自身的营业额，而是白龙超市的营业额！

而这些不是999连锁的人没有发现，而是发现的人他们不敢说，不敢打扰到杜云鹏的兴致。

当然此刻的杜云鹏已经没有了那份胜利的喜悦。

有的只是怒、羞！

杜云鹏一整天都没有出过办公室了，也没有人敢这个时候来触霉头。

办公室里已经一片狼藉。

杜云鹏龟缩在办公室的一角，额头上青筋暴露，手上也因为自己的疯狂有不少血迹。

对于输给白龙超市，杜云鹏很怒。

但是更让杜云鹏怒地是，明明输了，还像个傻子似的庆祝胜利。

这种事一传出去，自己已经不是一个笑话了，而是一个十足的小丑！

想到这里，杜云鹏又是状若疯狂不断般发泄。

一阵疯狂后。

办公室里能砸的，不能砸的，都被砸了。

这一天，据说仅仅是杜云鹏的办公室就损失就近百万。

杜云鹏揣着粗气，看着窗外。

天际乌云滚滚，正如杜云鹏此刻的心情一样。

……

几场毫无征兆的瓢泼大雨，让今年的夏天似乎来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