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找程炎叙叙旧。

毕竟以前都是研究所里的同事嘛。

&rdo;

陆晓风告诉他程炎在贵宾会议室商谈，不便打扰，跟着喊了个员工过来，让人带着这位先生去大堂的会客区域。

徐志国是混江湖的老油条，趁着陆晓风走开之后，七拐八拐地就溜到了一间位于走廊尽头的小会议室。

门是从里面虚掩的，外面也没有服务员，整体不太起眼。

直觉告诉他这间就是贵宾会议室，他把耳朵凑近门缝，还真能听到里面的人在说什么。

徐志国心头一喜，他听到了程炎的声音。

&ldo;程老师，我妹妹有个保健品饮料品牌，要不也放在你们酒店寄售吧。

&rdo;这是与程炎交谈的另一个人。

说话很有底气，表面上好像是在征求意见，实际语气不容反驳。

程炎问：&ldo;是什么保健品?&rdo;

那人答了个徐志国没听过的牌子。

看来是什么三无产品。

&ldo;成。

&rdo;一口答应。

留意到有摄像头，怕被赶来的保安撵出去，徐志国不再听墙角，去茶水间自给自足，顺便等程炎从会议室出来。

他四处转悠躲避服务员，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又往那间会议室的方向去。

这时正碰上程炎陪同一个人从里面走出来。

徐志国一眼就认出了他身旁那人的身份，前两天恰好在慈善活动上见过的。

程炎亲自把那个人送上酒店门口的商务车，笔直地站在那里。

各个部门的经理早已在门口立成两行，和程炎一起目送车子离开。

送走了客人，程炎乘电梯回位于顶层的办公室。

徐志国也趁机装作客人走进电梯。

门合上后，电梯缓缓上升，徐志国对程炎说：&ldo;我以前叫你跟我合作，干些灰色生意，你都不敢。

反而跟这人搭上了。

这人我想除了你没人愿意去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