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少女的身影消散时，五条悟轻轻勾起一个笑。

跟芦屋道满口中所谓的&ldo;没有自我的人工产物&rdo;完全不一样嘛……哪怕是被人为创造出来的魔女，在最后一刻也拥有了自己的意愿，完成了她最为看重的契约。

虎杖悠仁喉咙干涩，声音低到自己都听不清：&ldo;后来发生了这种事吗……&rdo;

少年有些遗憾，重新亮起的双眼依旧毫无阴霾：&ldo;下次见到alter小姐，一定要说句谢谢。

&rdo;

至于下一次从何而来，他莫名期待着。

9

扎着蓬松马尾的新角色&ldo;哈哈哈哈哈&rdo;大笑着登场时，气氛轻松许多，就连两面宿傩掌管了虎杖悠仁的身体这件事都不觉得可怕了。

……不对，后者还是很可怕的。

&ldo;这段我完全没印象，&rdo;虎杖悠仁眼巴巴地看着钉崎野蔷薇，&ldo;你认识那个少年吗?&rdo;

钉崎野蔷薇没有直接回答：&ldo;画面一开始我们就见过他了。

&rdo;

&ldo;诶，一开始出现的的不是个女生吗?&rdo;

&ldo;不要在意这种细节，&rdo;钉崎野蔷薇双手叉腰振振有词，&ldo;是男是女又怎么样了，他开心就好。

&rdo;

看不下去的伏黑惠轻咳一声，&ldo;他看起来不太像咒术师。

&rdo;

他的说法已经相当保守了，哪有咒术师能做到把接近全盛期的两面宿傩一炮轰得血肉模糊的?人类绝对没办法做到吧!

&ldo;才不是什么狗屁咒术师。

&rdo;

钉崎野蔷薇低声骂了一句，眼前又重现了那片铺天盖地的殷红。

这次她站在时间之外，将一切看得分明，却仍嫌不够，想要将每一帧都牢牢刻印在脑海中。

将曾经的她护在披风下，宛如神魔化身的女性脚下燃烧着无穷无尽的红莲业火，忽地露出残忍的笑意。

一字一句，两道不同的声音在此刻重叠：

吾名她是‐‐&ldo;织田信长。

&rdo;

10

&ldo;等、等一下啊喂!织田信长是男的吧!!&rdo;虎杖悠仁目瞪口呆。

钉崎野蔷薇嫌弃地远离了他两步，&ldo;冲田总司都是女孩子了，织田信长当然可以不是男人。

&rdo;

&ldo;完‐‐全‐‐不一样好吧!织田信长的画像可是印在教科书上了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