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龙看着他摇了摇头。

&ldo;不会吧，你们不会是在拍托吧?&rdo;他晃着头往后退了一步。

&ldo;天哪。

&rdo;他大笑起来，&ldo;这就像两只乳房晃悠着进了男厕所，人人都傻愣愣的呆了，连屁股都忘了擦。

当然，不算我在内。

上头总是按照他自己的意愿进行提拔。

这就是现实。

女人们永远都比咱们劳动人民干得好。

&rdo;他戴上帽子继续说。

&ldo;告诉她就说是我说的，这就叫一个杂种配另一个杂种。

或许她会对此很有兴致。

&rdo;

&ldo;有本事你自己去对她说吧。

&rdo;麦奎尔轻蔑的吐了口痰。

&ldo;是的，很好，或许我会的。

回见了，警-官-!&rdo;他讽刺的对麦奎尔说了一句，他的样子似乎在传递着某种暗示，他掌握着别人所不知情的秘密。

奥肖内西在清冷的夜色里打着哆嗦往前走。

她闻到了覆盖着海藻和藤壶尸体的腐木发出得味道。

她把手电举过头顶，然后从脚下到排水管尽头处照了一圈。

污水从头顶上的木板裂缝里滴下，在下水通道里发出空洞地滴嗒声。

她心想，真不容易啊，一个小时前还跟女友们坐在教堂里，现在又到了这个鬼地方。

最近常常出这事，跟女友们在一起呆不到一会儿，就得出来，经常在半夜里也不得不这样。

不过她也知道这些工作为她换来了晋级。

这也为她赢得了那些没日没夜往外跑的，警局里的男男女女们的尊重。

这份尊重可来之不易。

当然，这种感觉维持不了很久。

当这些人老了的时候，他们可能根本就记不起来奥肖内西还当过中尉这回事儿。

排水管上满是涂鸦的文字，大多是一些姓名的首字母签名，约会时间和一些粗话。

管子底部有一条裂缝，使得污水在附近的沙子里冲出了一条小水沟。

在管道的一壁上有一块很深的污渍，紧接着的地方还有一个手印的涂痕。

麦克说过是一条狗发现了这个现场。

这儿可能就是作案现场。

她看到地上的管壁上残留了一块一块的血迹。

受害人想必是准备藏匿在这儿，躲避凶手的残害。

第15节：星期日，5月1日，克雷斯特（2）

奥肖内西在手印附近来回试探着，试图模仿案发时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