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死了?&rdo;托尼怀疑地重复说。

&ldo;嗯。

那家伙很恼火。

他说都是船长的错‐‐让他把蛇放在货仓里。

他说蛇很脆弱，得妥善安置。

他要控告航运公司。

然后，另一个男的‐‐看到了吧‐‐就是那边那个长得像西班牙人的男人。

他说：&lso;先验尸怎么样?我想知道蛇是怎么死的‐‐还有，它为什么会死。

&rso;竟然会有这样的怪事?就好像有什么人会故意去杀一条蛇似的!&rdo;

&ldo;奇怪。

&rdo;托尼皱着眉说，&ldo;能等一下吗，妮娜?我想过去弄清楚……&rdo;

&ldo;我得去银行!&rdo;我不客气地说，&ldo;如果你想去调查美杜莎的死因，我乘这辆出租车走，稍后吃饭的时候和你会合。

&rdo;

他认真地看着我：&ldo;我还是跟着你吧。

不过，我们的时间很充裕。

&rdo;他闷闷不乐地进了车，一屁股坐在角落里，他脸上的表情俨然一个十岁的小男孩儿。

我们的出租车沿着狭窄的街道，一路加速，朝百老汇大街驶去。

驶到十四街的时候，我们被从第五大道涌入的车流拦在了后面，耽搁了几分钟。

&ldo;从第八大道走，这样更快些。

&rdo;我建议说。

&ldo;哦，还有时间，&rdo;托尼不悦地说。

过了一会儿，我们的车停在一栋高大的方形大楼宽敞的门口外。

托尼从车里跳出来。

我不假思索地跟在他身后，大楼铜牌上压印的凸起的名字映入眼帘。

&ldo;托尼!这是国民城市银行，我说的担保信托银行在第五大道和四十四街的交会处。

&rdo;

&ldo;天啊，抱歉!&rdo;托尼像个孩子一样流露出懊悔的神情，&ldo;这是我要去的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