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陆顿时傻眼了，看着凌明的神色，心里很不是滋味，很懊恼自己刚才说出的那句能刺伤凌明的话。

凌陆趴在枕头上，低低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凌明手上抹着药膏，听到凌陆小声的道歉，嘴角立刻上扬起来，显然是原谅了弟弟。

&ldo;我们是兄弟，我打你也是因为你做错事，你不要记恨哥哥。

&rdo;凌明语气温柔的说道。

凌陆点了点头，哽咽着答应了下来，然后又抬起头来问道，&ldo;哥哥，小哑巴是我的侍女，你能把她还给我吗?&rdo;

凌明眼色微不可察的一暗，又迅速恢复回温柔，开口回问，&ldo;小陆，你先告诉哥哥，当初小哑巴是怎么变哑的?&rdo;

&ldo;这……&rdo;凌陆吞吞吐吐的不肯接话，又怕看着凌明的眼睛，只好把脸再埋进枕头里。

&ldo;小陆，你告诉哥哥，哥哥就让小哑巴回来。

&rdo;

凌明诱惑着自己的弟弟，继续说道，&ldo;我知道你喜欢小哑巴，只是你喜欢她的方式不对。

她之前不能说话，你随心所欲的欺负她，这种喜欢是不正常的。

现在她在我那里，只要你告诉我小哑巴的秘密，我就立刻带她过来。

&rdo;

凌陆磨磨蹭蹭地抬起了头，看了看凌明，想起了之前母亲严厉交待过他，绝不能让凌明知道小哑巴的秘密。

可是，他真的很喜欢小哑巴，每天都想看到她，现在一天不见他都已经受不了了。

凌陆看着凌明，小心翼翼地问道，&ldo;那哥哥得给我保证，不能让母亲知道是我告诉你的。

&rdo;

凌明摸了摸自己的弟弟的头，哄着他道，&ldo;放心，哥哥是不会害你的。

&rdo;

&ldo;其实我也不清楚为什么母亲那么不喜欢小哑巴。

当时母亲说要么毒哑她要么杀了她，我舍不得小哑巴死，就只能让母亲毒哑了小哑巴。

&rdo;

&ldo;母亲还说，不准我对小哑巴好，要想小哑巴活着，就必须每天教训她。

如果我不教训小哑巴，母亲就亲自来教训小哑巴。

&rdo;

&ldo;所以哥哥，我不是真的要欺负小哑巴的。

&rdo;

&ldo;我真的很喜欢她，你把她还给我吧。

&rdo;

凌陆说着说着脸就红了，但又想到他即使是为了保护小哑巴才那么对她，多少还是愧疚的，心情一下子又不好了。

凌明看着自己弟弟不像说谎的样子，心里更加笃定了一个猜想。

&ldo;你说是王妃让你欺负小哑巴的?&rdo;

&ldo;嗯，母亲说小哑巴不干净，得吃苦才能活。

&rdo;

&ldo;得吃苦才能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