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

沐绵笑。

曹玉珍深深看她一眼，冷哼一声，拎起包踩着高跟转身就走，沐绵不紧不慢跟上。

柳水莲一个人坐在咖啡桌上，不时看几眼曹玉珍过去的方向，突然有些急躁起来：“也不知那乡下丫头和司令夫人都说了些什么，怎么这么久？”

想来，司令夫人也是不满意这场亲事的。

等柳水莲见到两人一起出来时，就见沐绵和曹玉珍两人是一副相谈甚欢的样子。

脸上都带着笑，沐绵娴静温柔，曹玉珍也似乎很满意。

柳水莲忙站起来，想看得更清楚些，可看了许久，也看不出什么异常，只能作罢。

“陆夫人，绵儿丫头不懂事，她没在您面前说错话吧！”

柳水莲迎上去，笑得一脸谄媚。

说话明里暗里，都有贬低沐绵的意思。

“沐小姐温柔娴静，我当然，是很喜欢的。”

曹玉珍把喜欢两个字咬得有些重，看着柳水莲的目光却不耐烦。

“是司令夫人大度，绵儿丫头从乡下来了没几天。”

柳水莲听不出她话中深意，依旧陪着笑还想再数落沐绵几句。

“够了！”

曹玉珍打断了她，脸上神色也有些冷：“沐太太我还有事，就不陪你说话了。”

说完转身离开。

在她眼中，只要是沐家人，都一样让她讨厌。

柳水莲一口气被堵得发也不是，不发也不是，脸色一阵青红。

“陆夫人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曹玉珍一走，柳水莲就迫不及待问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