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涵从厨房走出来问：&ldo;你还要走吗?&rdo;

邹涛说：&ldo;是，我会早点回来的。

&rdo;

夏雨涵叹息了一声，摇摇头，&ldo;一回来就上紧弦了，也不知道你们银行给你开几份工资。

&rdo;

肖永声站起身，迈开脚步朝门口走，婉婉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客厅，轻轻地走过来拉住邹涛的手说：&ldo;喝杯咖啡再走，好吗?&rdo;

邹涛把眼光投向肖永声，肖永声看着婉婉，声音比平日降了一个调，也柔和了许多，&ldo;不了，我们还有事情，改天吧。

&rdo;肖永声走了一步，又回转头把手放在耳边做了一个打电话的姿势，&ldo;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rdo;

婉婉点点头，笑笑说：&ldo;好的。

&rdo;说着替哥哥和肖永声打开房门。

邹涛和肖永声出了公寓大门，来到车道上。

邹涛没有开车，坐进肖永声的汽车里，路上，邹涛一直没有说话，眼睛看着前挡风玻璃。

肖永声斜过眼睛瞟了他几眼，也没开腔。

片刻，邹涛说：&ldo;你不想和我说点什么吗?&rdo;声音里既没有喜悦，也没有责备。

肖永声没有马上回答，过了一会儿说：&ldo;您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rdo;

&ldo;你爱她?&rdo;

&ldo;爱!从来没有这样爱过。

&rdo;

&ldo;她爱你吗?&rdo;

&ldo;我想是的。

&rdo;

&ldo;你们想结婚?&rdo;

&ldo;我还没有求婚。

&rdo;

&ldo;为什么?&rdo;

肖永声扭过头看了邹涛一眼说：&ldo;我知道必须要先征得您的同意，您比父亲管得还要多。

&rdo;这句话不知道他是在抱怨，还是赞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