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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祖一叹:“养孩子不容易,皇家的孩子更不容易养。
希望……”
保康:“……”
按照医学来说,当今皇帝正值壮年,自是和刚大婚的时候不一样,孩子可以养住才是正常。
就算他不知道具体历史也能猜出来,后面皇帝的子嗣一定存活率不断提高。
可这可不是他的功劳啊。
保康有点蒙。
师祖牵着他的小胖手继续散步:“是太皇太后提议的。”
保康:“……”
保康已非“吴下阿蒙”
,他已经知道太皇太后和皇太后都不喜欢他,为何要帮他?
师祖尤其叹气:“约摸着,也是觉得,对保康愧疚。”
保康转头,大眼睛闪亮:“师祖,不需要。
保康不需要。”
“师祖,保康来到五台山,和师祖,大喇嘛,师兄弟们,各家僧人们一起生活,保康非常开心。”
“嗯。
师祖明白。”
保康不需要,谁都不需要。
可但凡是人,总有“放不下”
。
师祖陪着小徒孙洗漱沐浴,守着他睡着,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念经静心。
第二天,保康去参加中学院的开学典礼,人声鼎沸、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中,听到陈英雄和他用内力传话说:“陈某即将离开五台。”
保康愣怔,从师祖怀里下来钻出人群,来到一个僻静之地,看到陈近南背后的小包袱,目光一闪:“阿弥陀佛。
离别总是伤怀。
可快乐大师不能和陈英雄一起去南方。”
不管现在南方现状如何,他要是私自去南方,皇帝和某些人,估计会特麻利地给他按一个预谋造反的乱臣贼子的身份,牵连大到他承担不起。
陈近南当然也知道这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