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杳这般情态，辰前还是第一次看到。

他动作并不熟练，却还是让身边人感到欢愉。

这让辰前也难言的喜悦。

&ldo;阿前，阿前……&rdo;弟子喃喃不断，喘息声起。

顶峰后，空气中的味道又不一样了。

身边人缓了一会儿，穆杳更加靠近，之后就是耳鬓厮磨、慢咬轻舔。

辰前哪里经受过这些，紧张的已经酸软的手都不知该放在何处。

&ldo;师尊放松。

&rdo;耳边细语让辰前震颤，弟子在这种时候喊他师尊，实在让他羞愧。

虽然不容易，他还是尝试着去放松。

穆杳轻笑，他技巧很好，辰前很快就放弃抵抗。

不，他早就不抵抗了。

被翻红浪，气味混杂，雷声伴着雨点和喘息，久久不停歇。

两日后柳行渊再次到来，这次是正午，监看的人正困乏时。

辰前早有预料，将人请了进来。

&ldo;我同意。

&rdo;这就是辰前的回答。

&ldo;但人必须立刻送到我们手上。

&rdo;这是辰前和穆杳共同商量的结果。

&ldo;好，应该如此。

&rdo;

&ldo;等一下。

&rdo;坐在一边不做声的穆杳在柳行渊将离开时开口，&ldo;一码归一码，该还的债还要还。

&rdo;

他眼神犀利，含着厌和威胁。

&ldo;柳家对师尊做的事，在下可还记得。

&rdo;

辰前根本来不及阻止，两个一息前还静止对坐的人风般掠门而出。

辰前孤坐在桌前，并没有追他们离去。

会担心，但也明白穆杳是为了他，而且柳行渊为了自己的目的绝对不会伤害穆杳。

说来这看起来老实且敦厚的男人竟也曾风流过，还选择不辜负。

辰前现在似乎有些懂他们了，但也只有一点罢了。

他僵坐着，许久许久，那两人才回来。

看不出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出去时什么模样，回来时亦是。

但绝对是动过手了，不然弟子神情不会是这般痛快模样。

&ldo;阿杳，小心注意些。

&rdo;辰前不放心的叮嘱。